她輕聲道。
“得令！”
鬼嬰立刻從符籙中鑽出，朝男人的方向飛去並用力地在他肩上吐了口唾沫。
綠色的液體透過衣服滲入肌膚。
那一瞬，男人能見到鬼了。
鬼嬰嬉皮笑臉，故意扯著眼球突臉到他跟前。
“啊——”
男人一下子被嚇得跌坐在了地上。
“鬼......鬼......”
“正是本大爺。”鬼嬰四手叉腰，囂張地看向男人。
唐雅悅緩步走上前，走到了鬼嬰身邊。
她輕輕點了點鬼嬰的眉心，鬼嬰就化作一縷如同流水般的黑氣，纏繞在唐雅悅的指尖。
“你…你也是鬼！”
男人驚叫一聲，兩眼向上翻就要昏厥過去。
見狀唐雅悅趕忙踹了一腳他的胳膊。
男人被迫清醒過來。
“我不是鬼，”唐雅悅眯著眼，略用威脅的語氣道，“但我還是勸你老老實實的說真話。”
“我說我說。”
看著男人發抖的樣子，唐雅悅直搖頭歎了歎。
早這樣不就行了。
“是我敲的門。”
“白天的時候也這樣乾了對吧？”
“是。”
男人老實巴交地承認下來。
“為什麼要這麼做？”
唐雅悅冷冷看著他，眼中不夾雜任何情感。
男人那雙慘白的嘴唇上下蠕動了好一會兒，過了很久才悠悠地開口：“我不知道為什麼很討厭姑娘你，所以想著做個小惡作劇。”
“你在撒謊。”
“我…”
“是誰指使你這麼乾的？你又為什麼要聽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