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墨綠色床被給移了開。
“阿福。”
唐雅悅對著漢子抬了抬下巴。
“我早就想下手了。”鬼嬰說說著,四手抱在一起,重重地打在漢子頭上。
當他反應過來時,瞳孔裡已經被充滿黑色陰影。
“咚。”
鬼嬰把他打到在地。
“先給大爺我躺著吧。”鬼嬰活動著筋骨,搖頭晃腦地在漢子的身體上方轉了兩圈。
唐雅悅扶額,有些無奈。
這家夥看起來怎麼一副賤兮兮的樣子。
床下麵果然暗藏玄機。
一塊方形的棕木色隔板跟周邊的白色瓷磚格格不入。
“應該就是在這兒了。”
唐雅悅看向地板輕聲道。
上麵正好有個銅色的金屬把手。
“金小姐,你在下麵嗎?”
話音剛落,下方就傳來“砰砰”的聲響。
唐雅悅立刻把拉拽著把手,把暗格給打了開。
下麵的空間貌似還挺大。
就是沒有光源,顯得十分昏暗。
金金一副蓬頭垢麵的樣子,跟鏡頭前光鮮亮麗的金金完全搭不上邊。
“拉我上去。”
她伸出手。
“好。”
當金金的頭伸出地窖的那一刻,臉上所有青紫色的傷痕都暴露在了燈光之下。
那些看上去是新傷。
臉上還印著乾涸的淚痕。
金金從懷中掏出血沁玉:“你不是想知道它的秘密嗎?這全是用我的血染的。”
唐雅悅抬眸,不知道該用怎樣的眼光看向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