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白溪愣了一下:“不會是你爸的私生子吧?”
“想什麼呢?他是我的租客。”
“租客?”
沈媛把楊鳴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下,白溪聽完後好一會才緩過神:“也就是說他是個孤兒?”
“嗯。”沈媛歎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看到他,就會很心疼他。你說我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什麼事不是家裡弄?他這麼小,就要自食其力。”
“說實在的,一開始我還真沒看出來他是個孤兒。”白溪說,“你不覺得他的言行舉止都很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是......很自然。”
“自然?”沈媛有些不解。
“對。我們家裡什麼情況,你應該知道。平時和我們在一起玩的那些人,見到我們再怎麼裝,多多少少都會有些不自然。和我們說話也會很拘束,可在楊鳴身上,好像就沒有。”
“或許是他還不知道我們具體情況吧?”
“怎麼可能?大姐,你住的那個地方,還有你開的車,傻子都能看出來不簡單吧?”
白溪接著說:“退一萬步說,就算他不知道我們的情況。可白天打牌的時候,對於幾萬塊的輸贏,他小小年紀能做到如此鎮定,就不簡單......”
沈媛倒是沒想這麼多:“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想說......你這個弟弟,恐怕深藏不露呢。”白溪笑眯眯的道。
“誰還沒有個秘密?再說了,他的情況我也去了解過。他給我的學生證和身份證我都打電話找我親戚核實過,他的確是學生。也沒有什麼前科。”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溪說,“我就是對他有些好奇罷了......”
沈媛看著白溪,頓時坐直了身子:“你可彆打什麼歪主意,人家還是學生呢!”
“行啦。看你這緊張的樣子,我能打什麼歪主意,再說了我也不喜歡老牛吃嫩草......我就是對他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