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鳴說著，把手伸到對方口袋裡，摸出一個手機翻了翻：“你怎麼連豹哥號碼都沒有？”
陳圖咬牙道：“怎麼沒有！867那個座機就是！”
楊鳴笑了一下：“這個不是北苑前台號碼嗎？你沒豹哥手機？”
陳圖不說話了。
楊鳴撥通了那個座機號，按下免提。
很快傳來接線員的聲音：“你好，北苑娛樂會所......”
“找一下你們龍經理。”楊鳴開口說。
“好的，稍等......”
片刻後，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
“龍經理，我是楊鳴......”
“哦！楊總啊？你怎麼打前台電話了？你不是有我手機嗎？有什麼事嗎？”對方客氣地問。
楊鳴簡單解釋了情況，然後把電話遞給陳圖：“喏，你自己說吧。”
陳圖臉色變幻，最後顫抖著開口：“龍哥！我是陳圖......”
“陳圖？卡圖酒吧那個陳圖？”
“對對對......”
“你他媽的想找死是嗎？！”電話那頭突然暴怒，“你和我老大是兄弟？我他媽怎麼不知道？草！”
夜風中，陳圖的臉色瞬間慘白，仿佛一切幻想都在這一刻破滅。
張遠和王新威麵麵相覷，終於意識到他們眼前這個年輕人究竟有多麼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