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鋒、老趙、小沫。
這幾天楊鳴沒少和他們一起打牌,雖然每次都是輸,但都輸的不多。
對於一個老千來說,這並不是很困難的事。
“小楊,我聽說你還在上學?”餘鋒打出一張一萬問。
“嗯,也就混個文憑。”楊鳴裝作一臉不在意的模樣道。
“白興傳媒的老總是你什麼人?”
“我叔叔。”楊鳴撿起桌上的一張牌,“碰!我可聽牌了啊。”
“你這把胡不了。”餘鋒笑著道,“你要的牌都在我手上......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富二代?”
“啥富二代啊?”楊鳴苦笑說,“也就是幫我叔打打雜......三條。”
“現在你還敢打條子?”餘鋒拿起那張三條,“胡了,清一色!”
在他倒牌的時候,老趙呼了口氣:“一個下午,一把沒胡......不打了,不打了,沒意思。”
“彆啊。”小沫開口說,“趙哥,你不打了,我們三個不就被晾在這了嗎?”
老趙笑著說:“一會我老婆就下班了,我還得去接她。你們三個不正好可以打鬥地主嗎?”
“你看看人家!”小沫白了餘鋒一眼,“平時讓你來我公司接我,你怕得跟個什麼似的......你既然這麼怕被人看到,那你就彆和我走這麼近。”
“我什麼時候怕過了?”餘鋒反駁道,“這不是非常時期嗎?我老婆最近盯我,盯得比較緊。”
老趙見狀,衝楊鳴使了個眼色,似乎在說“好自為之”,緊接著他就離開了房間。
“我車裡後備箱裡有兩條煙,你下去幫我拿一下。”餘鋒把車鑰匙遞給小沫。
小沫有些不耐煩地拿過鑰匙,站起身也緊接著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