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咖啡館後，楊鳴和彭采薇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在前往酒店的路上，彭采薇忍不住問道：“楊總，我有些不明白。你不是想讓文導演幫忙拍《我不是藥神》嗎？為什麼一直沒有提起這件事？”
楊鳴笑了笑，解釋道：“商業合作就像談戀愛一樣，需要循序漸進。第一次見麵，主要是為了相互了解，建立初步的信任。真正的合作還需要更多的溝通和了解。”
彭采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明白了。所以你是打算多見幾次麵，等彼此更熟悉了再談《我不是藥神》的事？”
“沒錯，”楊鳴讚許地看了彭采薇一眼，“而且，我也想看看文牧也自己的作品。一個好的導演不僅要有執行能力，更要有自己的想法和風格。”
彭采薇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楊總，你的考慮真周到。”
楊鳴笑著搖搖頭：“這隻是基本的商業談判策略而已。對了，你覺得文牧也這個人怎麼樣？”
彭采薇想了想，說：“我覺得他很有激情，對電影的熱愛溢於言表。而且他的眼神很專注，說話時總能抓住重點。我覺得他是個很有潛力的導演。”
楊鳴讚許地點點頭：“觀察得很仔細嘛。看來你真的把‘助理’這個角色當回事了。”
彭采薇驕傲地揚起下巴：“當然，我可是很認真的。”
兩人相視一笑，都為這次的會麵感到滿意。
楊鳴心想，雖然還沒有直接談到《我不是藥神》，但他已經為未來的合作鋪平了道路。
而彭采薇則在心裡暗暗記下了今天學到的商業談判技巧，對楊鳴的敬佩又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