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年冷聲道:
“小虎兄弟說的沒錯,軍令讓我們守半個月,我們就得守半個月,彆人怎麼做,我們管不著。
曾大哥,入營之初,我頒布的第一條軍令是什麼?”
曾淩川愣了一下,隨即垂頭喪氣的回道:
“服從軍令!抗命者殺!”
“記得就好。”
顧思年環視屋內一圈:
“我知道,情況艱難,但我們不能撤!
現在我給大家一個機會,不想死的,從後牆走。
過了今晚,沒有我的命令,一個都不許走!
有沒有要走的?”
沒有一人挪動腳步,曾淩川一屁股坐下:
“不走,年哥不走我們也不走!
跟他們乾!”
“對,跟他們乾!”
嚴虎終於鬆了一口氣,沉聲道:
“顧大人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我肯定不撤!”
“好樣的,都不是孬種!”
顧思年沉聲道:
“大家也彆過於擔憂。
西堡寨的人雖然撤走了,但是他們回到右屯城把這裡的情況帶回去,肯定會有援兵來增援咱們。
情況不至於差到極點。”
眾人紛紛點頭,心情也緩和了不少。
“但我們與燕兵打,肯定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從現在起,防守戰要儘量避免傷亡,每一條人命都很重要。
羽箭、軍械、糧食這些物資都要省著用,一點都不能浪費,明白嗎?”
“明白!”
眾人紛紛應喝。
“砰砰!”
顧思年手掌握拳,重重的砸了砸桌子:
“借用虎兄弟剛剛的那句話。
要麼守住堡寨,要麼,就戰至最後一兵一卒!”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