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裡,多謝褚兄了。”
實際上當天褚北瞻提出要新立都尉,就是想要舉薦顧思年上位,可是幫了忙的。
“那是將軍看好你,我也沒幫什麼忙。”
褚北瞻心平氣和的說道: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昌字營另外兩名都尉能力平平,我看不上,但是顧兄有能力有手段,我視顧兄為知己。
邊關沙場,人心叵測。
見死不救、保存實力、避而不戰、畏首畏尾的事我見得太多了。
以前我在昌字營是獨木難支,一個人撐不起一整營的戰力,但現在有了顧兄,我很期待以後昌字營的戰力。”
“知己?褚兄看得起我啊。”
顧思年微笑道:
“褚兄的心意我明白,你放心,以後但有戰事,我定會和你站在一起,並肩殺敵!”
“知我者,顧兄啊~”
兩名年輕男子會心一笑,互為知己。
顧思年在沉默片刻之後輕聲問道:
“褚兄,我一直有個疑問,你名北瞻。
瞻字,望也。麵北而望,這名字有深意啊。
褚兄可否一解我的困惑?”
褚北瞻的手掌明顯顫抖了一下,臉色也變得僵硬,目光中似乎還帶著傷感:
“北瞻北瞻,那遙遠的北方啊......”
顧思年第一次見到他露出這般失態的神情,頓時小心翼翼的說道:
“是我失言了。”
“不礙事。”
褚北瞻長出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
“顧兄,以後等時機成熟再說吧。
現在言之,為時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