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顧兄啊顧兄,你說的話還真是好聽。”
蘇晏清隨即又變得憂心忡忡:
“但咱們今天算是與衛然結下了梁子,萬一他日後報複~
此事因我而起,明天我就去衛府登門道歉,免得他找顧兄的麻煩。”
彆看今天他們占了上風,但他明白一個琅州同知的權力有多大,這種仇家還是不結為妙。
“不必。”
顧思年冷冷的一揮手:
“這種人你就算去道歉他也不會和解,該找你的麻煩還是會找上門來。
再說了,我顧思年可不是任人揉捏之輩,若是衛然真說動他爹來找我的麻煩,那我鳳字營就要和他好好掰掰手腕了~”
顧思年眼神中陡然迸射出的寒光讓蘇晏清體會到一絲涼意,與白天那種翩翩佳公子的氣勢截然不同。
“好吧~”
蘇晏清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
“顧兄今天這麼幫我,還是希望我能給你分一些戰馬吧?”
真實目的被拆穿,顧思年的臉皮一紅,撓了撓頭坦然承認:
“說實話,請蘇兄去安春閣是我想要與你結交,看看能不能在戰調撥上行個方便。
但衛然一事是意外,我看不得這種富家子弟的做派。”
“柳姑娘說得沒錯,顧兄確實是個痛快人。”
見顧思年實話實話,蘇晏清也開誠布公:
“見到柳姑娘全仰仗顧兄,這個恩情我肯定要還的。得罪衛然也是因為我,我不能看著顧兄受委屈。
我身為琅州監馬吏,確實有一點權力,通融,也不是不行~”
顧思年眼中精光大盛:
“這麼說蘇兄願意給我鳳字營戰馬了?”
“哎,我可沒這麼說。”
蘇晏清往椅背裡縮了縮,麵無表情的問道:
“想要戰馬,光靠見一麵柳姑娘可不夠。
我想要一個理由,琅州九營,憑什麼就要把戰馬給你鳳字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