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
衛湖冷笑一聲:
“陳大人,一個整日流浪、連飯都吃不飽的難民怎麼可能會讀書識字?
本官看他分明就是平陵王府的書童,牽扯逆案的要犯!
一個要犯成了一縣典史,這其中該不會有什麼隱情吧?”
慕晨沉麵無表情的說道:
“衛大人說的話不無道理,陳大人應該明白此事的重要性,半句謊話都不能有。
今天你要為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負責!”
有疑點就問、就查,慕晨沉毫無偏袒顧思年的意思,這也是他為何在琅州備受百姓愛戴的原因。
“下官之言句句屬實,絕無任何欺瞞!”
陳鴻信躬身道:
“至於顧將軍為何會讀書識字,應該問他才對。”
“顧將軍,麻煩你解釋一下。”
文愈的目光投向了顧思年。
“諸位大人。”
顧思年緩步向前,拱手行禮:
“我不明白為什麼衛大人會提出這樣的疑問。
難道窮苦百姓就沒有讀書識字的權利嗎?
難道我流浪之時在私塾外旁聽、刻苦習字也觸犯了律法嗎?
難道我大涼的子民就該整日渾渾噩噩、荒唐度日嗎?
我顧思年走到今天,那是用汗水和努力換來的,怎麼反倒成了衛大人攻擊我的理由?”
“你!”
衛湖一時語塞:
“看你還能嘴硬多久!”
文愈默默地看向兩位鳳川縣的官吏:
“本官再問你們最後一遍,顧思年真的不是監牢囚犯嗎?”
陳鴻信與吳安沉喝道:
“不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