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北瞻應聲而起:
“燕軍兵力總計一萬五千人左右,全被咱們圍在了流風坡一帶,依靠此前他們修築的工事、營牆做死守的打算。
先登營、望北營已經發起了兩次試探性的進攻,都被燕軍擋了回來,防守很是嚴整。”
“都聽到了吧。”
顧思年看向地圖道:
“一萬五千燕軍都被咱們圍住了,解決這一萬五千人,琅州邊境就會徹底恢複太平,咱們也算是完成了兵部交待的差事。
這一次,咱們就要在流風坡全殲拓跋烈!”
“諾!”
眾人紛紛應喝,但遊康左看右看,帶著猶疑的說道:
“顧將軍,此次拓跋烈不惜代價拿下流風坡,反攻來得太快,又害得自己深陷重圍,很不符合常理。
從全局看,他的排兵布陣疑點重重,咱們貿然開戰是不是不妥?”
“遊將軍說的有道理。”
顧思年揮舞了一下拳頭道:
“但不管拓跋烈想耍什麼花招,全軍被圍是事實,對咱們琅州衛來說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所以不管如何,我們也要在這一舉打垮燕軍!”
顧思年的語氣鏗鏘有力,不容置疑,讓人群中本欲說話的董壽皺了皺眉頭,閉口不言。
遊康見狀也不再多言,抱拳道:
“謹遵將軍軍令!”
“眾將聽令!”
“在!”
隨著顧思年的一聲朗喝,所有人都挺直了胸膛。
“望北營,陷陣營、先登營、白羽營四營主力外加所有鄉勇負責圍攻流風坡,於後日一早發起全麵總攻,這裡就由褚北瞻褚僉事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