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出自兵部,論起來也是薑寂之與葛靖的心腹了,薑寂之自然要帶著他外出走動,認識一下各種各樣的人物。
每天是吃了這家吃那家,觥籌交錯,天天都沒得歇。
一連半個月搞下來,醒了吃吃了睡,顧思年都怕了。
“嘿嘿。”
小六子賊兮兮的一笑:
“將軍,您這天天醉酒回府若是讓夫人知道,怕是......”
“好啊,你個小六子,現在連本將軍的玩笑都敢開了?”
顧思年一瞪眼、一抬腳,作勢要踢,小六子蹭的一下就閃到了邊上,連連擺手:
“哎哎將軍,開玩笑嘛。”
“哎,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你弟弟呢,不是說要來京城參加春闈了嗎?”
當初顧思年剛認識小六子的時候就知道他有個弟弟,小六子四處偷偷摸摸的找吃的就是為了供弟弟讀書求學。
這幾年顧思年帶著小六子在外麵南征北戰,他弟弟就在琅州安心求學。
好在他弟弟也算爭氣,已經過了鄉試,算是個舉人了,今年就得來京城參加會試,又稱春闈。
剛好小六子跟著顧思年在京城,他就讓小六子把弟弟接到將軍府來住,兄弟倆也好多相處相處。
“已經派人送信回琅州了。”
小六子樂嗬嗬的一笑:
“這兩年多虧了跟著將軍,要不然我哪兒供得起他來京城的開支。”
“哎,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
顧思年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彆看是上下級的關係,實則兩人感情很好,畢竟是一起從鳳川縣摸爬滾打出來的。
說起來小六子還是顧思年最先認識的那批人,實打實的老班底。
小六子會心一笑,也不再多說什麼,嘮嘮叨叨的反而像個娘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