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位鐘公子站在草地中央,故作深沉地看了一眼四周景致,隨即緩緩作詩:
溪水繞山流,
桃花映日柔。
春風吹不儘,
柳色滿城頭。
“不錯!”
塵洛昭率先拍了拍手掌,點評起來:
“桃花流水、春色柳葉,盛春之景躍然心頭啊。
鐘公子就是鐘公子,給大家開了個好頭!”
“謝殿下誇獎!”
鐘修施施然重新入座,臉色頗為自信,坐下時還隱晦的瞟了一眼顧思年。
從他這一臉傲氣就能看出,在座能與他比肩的屈指可數。
有了鐘修開頭場麵一下子活絡了許多,接二連三有人起身作詩,喝聲此起彼伏。
太子爺還真有閒情逸致,幾乎是一一點評,若是他都不願意開口的那說明這首詩真爛。
在場的總共就一二十人,很快人手一詩就做完了,順帶又是好幾杯酒下肚。
“都做得差不多了啊。”
太子爺略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
“看來今日的頭籌還是鐘公子,你們這些人,明年可得加把勁了噢~”
“太子殿下。”
鐘修冷不丁在站了起來,輕聲道:
“這位似乎還沒作詩,能被太子殿下奉為上賓,不知是哪位大才子?”
一道道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始終沒挪動一下屁股的顧思年。
正端著酒杯自斟自飲的顧思年一臉無奈:
怎麼每次都要作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