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瑤眨巴著大眼睛,在將軍府的這段日子讓她的性格逐漸開朗起來。
作為兄長的小六子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重重一拍弟弟的肩膀:
“好好考,彆給我丟人!你可是琅州第一過來的,也彆給琅州丟人!”
“哈哈,那是自然!”
顧書硯朗聲一笑,年輕人的鋒銳彰顯無疑。
前一輪鄉試,顧書硯乃琅州第一,稱之為解元,他有這個自負的本錢。
顧思年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些年來邊關學子在科舉中都不出彩,更鮮有能在朝堂出人頭地的。
我對你可是抱有很大期望的,可彆讓我失望。”
“一定!”
最後才輪到第五南山這位老師說話:
“你頭腦聰明、勤奮好學,單論詩書經義我已經沒有什麼好教你的了。
隻要拿出自己的本事來不會差,也讓全天下看看我邊關學子的本事!”
“謝老師教誨!”
顧書硯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師徒禮。
第五南山突然加了一句:
“還有,可彆忘了我叮囑你的事。”
“嘿嘿,明白!”
顧書硯這才接過行囊:
“走了!等著我的好消息!”
年輕的背影就這麼一手拎著一個包袱,大步遠行。
顧思年極為好奇:“你叮囑他什麼了?”
第五南山詭異一笑:
“我可是在下一盤大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