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將軍,不管怎麼說也是你麾下將校出手傷人,難道不應該給虎賁衛一個說法嗎?”
“剛剛林將軍說得很清楚,是他出言不遜在前。”
顧思年很隨意的說道:
“我邊軍血戰沙場、大小數十戰,戰死者不計其數,也是他這種人可以羞辱的?”
“好,就算顧將軍說得對,我回去之後自會責罰他。”
周斌的拳頭逐漸捏緊:
“那林易槐出手傷人該怎麼算?按我涼軍軍律,他起碼應該重打五十軍棍!以儆效尤!”
“嗬嗬,周將軍就彆在這裝模作樣,什麼責罰不責罰的,你不就是想找事嗎?”
顧思年漫不經心的雙手抱胸:
“咱們是軍人,就用軍人的方式來處理,如何?”
“有意思。”
周斌冷笑一聲:“願聞其詳!”
“剛剛這個家夥說我邊軍將士不堪一擊,如同土雞瓦狗。”
顧思年瞄了一眼躲在後麵的郭亮,輕笑道:
“倒不如咱們比試一場,看看哪邊的戰力更強些。
鳳字營出三百人,虎賁左衛出五百人,各執木棍,兩邊混戰。
最後哪邊的人還站著,就算哪邊贏。
敢嗎?”
周斌氣的啊,這家夥說話也太狂妄了,三百人就想對付虎賁左衛五百人,壓根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顧思年又補充了一句:
“若是鳳字營贏了,此事就此作罷,若是你們贏了,林易槐這五十軍棍我替他挨。
如何?”
“好!”
周斌獰笑道:
“希望顧將軍彆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