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就製造些事端,扳倒幾位武將,不是正好可以換一些聽朝廷之命的新人上來嗎?
這樣不就能邊關安定,朝堂穩固?”
“我郭震敢說敢當,確實說過前麵那句!”
郭震怒氣衝衝地吼道:
“可我從來沒說過要故意栽贓陷害彆人,違法必查、有罪必抓,這才是我們提刑按察司該做的,任何人在國法麵前都不能留情。
但那些將軍們清清白白,一心為國,為何要往他們身上潑臟水?
你汪從峰在背後策劃,我郭震卻在前麵抓人查案,受儘白眼,被你當刀使?
通敵叛國,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若皇甫將軍因我怨死,我郭震對得起陛下?對得起北涼數以萬計的將士嗎!
辦案的罪人我不怕,就算是北涼王犯了罪我都敢抓!但我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郭震幾乎已經被氣到喪失理智,他覺得自己無比可笑,這麼久以來嚴查各種案子,一心以為自己在整頓北涼官場,沒想到一直在被人利用。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郭震的眼眶已經泛紅,茫然地搖頭:
“您不是也日夜操勞,處理按察司的案子,為他人求一份公道嗎?
我記得您還把自己的俸祿都拿出來接濟街坊百姓,讓他們免受饑餓。
汪大人,我一直很敬重您的啊!”
郭震幾乎是邊哭邊說,如果汪從峰一直是個貪官汙吏、陰險小人,那他絕不會有一絲絲難過。
可共事兩年,汪從峰的一言一行都讓郭震敬佩,在他眼裡這就是個能為自己指路的老者。
這種變化讓他無法接受。
沉默許久,汪從峰終於看向了郭震,自嘲一笑:
“汪某,不如你啊~”
“王爺應該也到了吧?那就出來一見吧。”
「我覺得在一開始,應該沒人猜中是汪從峰,說,是不是都覺得郭震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