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年很是疑惑:“送水送糧這些差事不都是咱們的人負責的嗎,怎麼會讓葉榮鑽了空子。”
“害,我去問了那日負責送水的都尉,他們在半路上路過雍州衛的軍營,雍州衛的人說有幾桶水營中放不下了,就順手搬上車一起運到青州衛去了。那名都尉以為他們就是好心,沒當回事,哪料到就是這幾桶水出了岔子。
中毒的那尉兵馬倒黴,剛剛好喝了那幾桶水,所以隻有他們中了毒,其他人沒事。”
“原來如此,我說呢。”
顧思年恍然大悟:
“還真被姬伯元給猜對了,真是他這個老冤家下的黑手。”
“不過就算知道是他們也沒用,實則並沒有拿得出手的證據。”
褚北瞻雙手一攤:
“水已經被喝光了,根本無法證明是雍州衛在下黑手,更不可能將罪名按在葉榮的頭上,這次啊姬伯元隻能啞巴吃黃連了。”
“罷了,此事咱們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陛下的安危最重要,他們兩的矛盾咱們也不好去管。”
顧思年隨口問道:“青州衛那幫中毒的士卒是什麼情況?”
“士卒大多數都恢複得差不多了,畢竟不是什麼劇毒,但是戰馬可就慘了,沒有十天半個月怕是起不來。
我已經讓人給姬將軍送去了三百匹好馬,就算是咱們北涼軍給他賠罪了,畢竟是咱們的人辦事疏忽了。”
“嗯,很好。”
顧思年突然壓低了嗓音:
“南山呢?那件事查得怎麼樣了?”
“來了來了,我來了!”
第五南山恰好步履匆匆地走了進來:
“安涼閣已經核實過了,現任天策衛主帥就是當年的風淩軍副帥,歐陽馴!”
“還真是他!”
顧思年在帳中緩慢踱步:“從風淩軍的副將搖身一變成了保護天子安全的京軍大將,這個歐陽馴也算是高升了。”
褚北瞻嘟囔道:
“估計是當年此人主動告密,贏得了陛下的青睞與信任。雖說天策衛滿打滿算也就兩萬人,可從二品的武將官銜可是極高了~”
“那咱們可得好好關注一下這位歐陽將軍了。”
顧思年冷笑道:“他可是那樁大案的當事人啊~”
「好了,冒出來一個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