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殿下替我們做主!”
“鐘家,鐘瀚?”
陌生的名字讓塵風有些疑惑,顧書硯在一旁輕輕提醒道:“這個鐘瀚就是戶部尚書鐘大人的弟弟,鐘家的祖籍就在黔中道黔南郡。”
“原來如此。”
塵風的目光不斷閃爍,反問道:“凡事口說無憑,你剛剛說的這些有證據嗎?”
“有,當然有!”
牛柱連連點頭,忙不迭地從懷中掏出一遝厚厚的紙張遞給塵風:
“殿下,這是小人以及各家村民好不容易才保存下來的地契,牛家莊原本有三千畝地,如今全部被鐘家霸占,更有村民們的血書為證,足以證明鐘家在牛家莊犯下的惡行。
他們為了侵占小人家中的田畝,活生生打死了我爹!小人就算是豁出這條命,也要為我爹討個公道。
不僅僅是一個牛家莊,整個黔南郡有大量土地被鐘家霸占,數不清的百姓流離失所、餓死街頭,這哪兒是人過的日子!”
“竟有如此膽大妄為之徒?簡直罪無可恕!”
塵風匆匆翻閱著手中供詞,目光越來越陰沉,如果這些證詞都是真的,那鐘瀚確實觸犯了國法。
“既然你們有證據,應該上交給黔中道官府啊,為何要去京城告禦狀?”
塵風提出了自己的猜測:“還是說黔南郡的官員都在偏袒鐘家?”
“殿下真是慧眼如炬。”
牛柱紅著眼睛說道:“咱們一開始去告官,不僅無人理會,還有官府的差役大罵我們是惹是生非的刁民,警告我們不要無理取鬨,小人氣不過便和他們理論,結果他們將小人打得血肉模糊。
殿下您看!”
牛柱撩起了自己的衣袍露出了後背,身上傷痕累累,被打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