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一群漢子齊齊笑出了聲,像他們這種人閒來無事都靠葷段子打發時間。
“哎,聽說鐘公子今天心情不錯,不知道能不能給咱們些賞銀。”
“唔?是嗎?鐘公子出手可是闊綽得很啊。”
一人目光鋥亮:“若是有了賞銀,老子肯定得去城中花坊快活快活,媽的,憋死老子了!”
“瞅瞅你這個德行,遲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切,死在女人肚皮上有什麼不好嗎?不是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哎呦,看不出來啊,你個土鱉還會背詩。”
“哈哈哈!”
......
“當!”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閒聊著,突然有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入耳中,在黑夜中極為刺耳。
“什麼聲音?”
一名虎背熊腰的漢子皺著眉頭站起來看向牆頭,那兒似乎有什麼東西泛著點點寒光。
“鉤爪?”
糙漢愣了一下,緊跟著就看見一道人影縱身一躍跳進牆內,手中還拎著一把彎刀,那人好像也愣了一下,嘟囔了一句:
“媽的,怎麼這麼倒黴,碰巧撞上了!”
細看其麵龐,赫然是白馬義從的副統領寧錚。
“你,你是何人!”
七八名家丁護衛全都站了起來,個個手握棍棒,怒目圓睜:“哪來的小毛賊敢來這偷東西?今日算是你提到鐵板了!”
感情他們把寧錚當成誤入田莊的毛賊了,以往也確實有毛賊潛入田莊,但無一例外,被抓住之後都被活生生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