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一聽就明白了,笑著勸慰道:
“他畢竟是東宮太子,被禁足了這麼久陛下總歸要給他一點麵子,總不能讓咱們齊王府一家獨大吧?
陛下一向講究一個平衡,您又不是不知道。
再說了,東宮被壓製了這麼久,找地方撒撒氣是情理之中,殿下沒必要跟他一般計較。”
“我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
塵洛熙憤憤不平地說道:“可我不甘心就這麼看著他耀武揚威!媽的!不就是比我命好早兩年出生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哎啊,殿下消消氣嘛,聽妾身一言。”
南月那雙嬌柔白皙的手掌在塵洛熙的胸口輕輕拂過:
“東宮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他們囂張不了幾天了~”
“噢?”
塵洛熙的表情一下子就詫異起來:
“看來你又收到什麼消息了啊?趕緊說說聽聽!”
“嗬嗬,殿下果然聰明過人,確實有消息。”
南月笑盈盈地從袍袖中抽出一封密信:“江南的探子剛剛送回來的,殿下應該是城中最先知道消息的人。
這消息一旦傳到京城,太子的一條臂膀就沒了,殿下想不想知道?”
“哎呦,美人兒啊,你就彆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南月的手在空中揮來揮去,勾得塵洛熙心頭癢癢。
南月這才笑盈盈地說道:
“秦王殿下推行合銀法,路過黔中道黔南郡,意外發現鐘家鐘瀚與當地刺史周勤勾結,擄掠民女多達千人、逼良為娼、戕害百姓。
同時還兼並大量土地,導致黔南郡饑民遍野、多年受災,民怨沸騰。
案發之後鐘瀚與周勤二人不僅不認罪,還調動官兵妄圖殺害秦王殿下,狂妄至極。
最要緊的是,此案牽連戶部尚書鐘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