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大意,沒加派人手堤防,才讓薑毅見縫插針,偷襲得手。”
“老四,你彆太自責,這件事不怪你。”滿重道。
其他人都是這看法。
況且,當務之急是找藥師。
老大雖說被搶,他們都在,他們可以撈一撈。
易川點頭,抹乾淨眼淚,先發表一番長篇大論,說他好起來,應該怎麼著,怎麼著。
眾人默默聽著,沒回答,毒素越發劇烈。
藥師沒來前,他們隻能穩住心脈,肝沒用可以切,心沒用真得死。
山洞。
薑毅扔下胡甲。
鳳雅麗一臉不可思議,居然真的弄來啊。
她說:“胡甲是阿貓阿狗嗎?你竟一點傷沒有。”
胡甲有一點力氣,能聽到鳳雅麗的話。
等他聽完,一口老血噴出來,不如不聽,太打擊人。
薑毅厭惡地看他一眼,說:“要吐外邊去吐,弄臟我家,你收拾啊!”
“想從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事,嗬嗬,沒門。”胡甲掰開僵硬手指,隻有兩根卻毫不猶豫往喉嚨紮。
鳳雅麗清楚地看到,立馬揮鞭,抽得他滾兩圈。
薑毅更不客氣,抬腳踩碎兩根指頭。
胡甲痛苦嚎叫,奈何動不了,鳳雅麗的長鞭已將他纏繞。
“士可殺,不可辱!”胡甲吼道。
“對付你這種爛人,不用下三濫手段,怎麼對得起你的人設啊?”薑毅說。
他掏出一張灰色卷軸,蠻橫扯過胡甲斷裂手指,伴著鮮血,在卷軸上畫圈。
薑毅道:“接下來我說什麼,你說什麼。”
“讓我變成你的奴仆?不可能!”
“由不得你。”薑毅給鳳雅麗一個眼神。
其實不用,她如今和薑毅很有默契感。
鳳雅麗指尖閃動,三厘米長,非常細的針,緩緩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