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說我哥的死,跟你脫不了關係啊。”
薑毅笑道,“我沒有抓錯人啊,雅麗!二十倍。”
一夜後,胡甲脫一層皮,選擇屈服。
援軍遲遲未到,薑毅步步緊逼。
他不想死,他想活!
唯一辦法,隻能跪下做狗,換得一線生機。
薑毅拍拍胡甲瘦瘦巴巴的臉,道:“唉,吃點好的吧,瘦脫相啦。”
“你又想做什麼?”
“這是你和主人說話的態度?”
薑毅打個響指。
那股熟悉的痛苦又蔓延在胡甲四肢百骸。
胡甲打個哆嗦,急忙表達忠誠,跪下來磕頭道歉。
胡甲道:“主人,主人。”
“乖。”
“我說,我什麼都說!”
“現在,我不想聽。”薑毅靠在山牆。
鳳雅麗正好回來。
她手裡提著個人,年歲不大,十八九歲,模樣和胡甲有七分相似。
胡甲看見他,腳底板涼透,“薑毅!我全都說啊,你把我兒子抓來乾什麼!”
“這是你兒子啊,你不說,我不知道呢。”薑毅順手給那小子一巴掌,硬生生把他拍醒。
那小子茫然無措,張嘴重重酒氣。
這顯然是先前在開銀趴。
他脖子上,帶著幾個紅唇印,玩得有夠花啊。
這家夥心大,父親被抓,居然有閒心聚會,談戀愛。
可能,這是他排解壓力的一種方式吧。
胡甲對大兒子特彆關心。
他急急忙忙衝過去,抱住兒子,護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