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極其漂亮,國色天香,猶如仙女下凡。”

“她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梅清瓶,我說不準,畢竟我級彆不夠。”

胡甲回憶起,當初那點點滴滴。

其實,他喜歡那時的日子。

雖說沒有多大權力,更不是如今的城主,但每天出操看著沙場上的薑大將軍,舒坦!

可惜啊,什麼都沒有咯,塵歸塵,土歸土。

薑毅嗬嗬一笑,不相信胡甲流露出的真誠。

“鱷魚的眼淚嗎?”薑毅道。

“薑將軍真是很好,我實話實說。”

“我信,你回去吧。”

“回去?”胡甲有點懵,啥意思啊?

薑毅要他繼續留在夏衛做一枚棋子。

這枚棋子有可能一輩子不啟用,有可能馬上能發揮作用。

胡甲道:“那奴隸契約?”

“你想屁吃!”

“當我沒說。”

胡甲悻然離開。

他不禁琢磨,這兩親兄弟性格差距好大啊。

薑將軍為人寬厚,甚至可以說仁慈。

往往士兵犯錯,他頂多說兩句,沒有一點體罰。

但薑毅,那是狠毒成性,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瞧把他弄得渾身是傷,動動眼睛都覺得疼。

“胡甲的情報,準確嗎?”

“不知道,跟我們先前得到的消息,完全不同!”

“一個是誘殺,一個是裡通外敵的埋伏。”

“不管怎樣,凶手都指向胡行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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