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支吾吾說:“我拿夜壺過來。”
“誰要你的夜壺啊!本王還沒癱呢!”
“啊?王爺,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帶我去!”薑毅嗬斥道。
侍女才扶起薑毅。
但,薑毅的手有點不老實。
侍女感覺心口微微發疼,那是薑毅的指尖太有力。
她又不敢多說什麼,任由王爺胡來。
“那是茅廁。”
“我自個兒怎麼上?”
“王爺,這不好吧。”侍女雙頰越來越紅。
她雖十八,不經男女之事,但平常聽嬸嬸聊天,聽都聽會啦。
理論和實際很有區彆啊!
如今她有一些慫。
薑毅才不管她,摟著她,走進去。
侍女將腦袋撇到一邊,不敢看。
她的心臟怦跳,仿佛跳出嗓子眼。
侍女道:“王爺,我們能換一個地方嗎?這裡臟,會得病。”
薑毅翻一個白眼,這小丫頭明顯想太多。
他再饑渴,都不會把主意打到小小侍女身上。
薑毅很快完事,又摟住侍女,“走吧。”
“結束了?”侍女不可置信看看薑毅,衣服仍在。
她低頭看看自身,完好無損。
她不禁想,啊這?
薑毅道:“什麼結束了?你在說什麼啊。”
“沒,沒什麼。”
“既然出來了,帶我四處轉轉,初來西邊戈壁,還沒好好看看風土人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