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今日我來,隻為一事。”路聲不得不開口,強行打斷赫連倫的話。
他繼續道:“飛雪國以仁義禮智立國,赫將軍是一頂一的豪傑,我想貴國不可能做出一方麵議和,一方麵暗中調兵,偷襲我國的事。”
赫連倫眉頭微挑,他還在笑,但笑容嘛,多多少少有點怪。
“路使者,明人不說暗話,何必拐彎抹角。”
“將軍,還請您能顧全大局,兩國和平,有益千秋萬代!再起刀兵,引起禍事,對你我兩國都不好。”
“路使者,我已經明白了,暫且回衙內休息,此事一旦查明,我定給你一個交代。”赫連倫道。
“多謝將軍。”
路聲領著薑毅二人出了將軍營,今日的任務算是告一段落。
多虧赫連倫從小飽讀詩書,並非莽撞人,否則剛才激怒他,抬手是一刀,路聲隻能回閻王殿哭。
路聲道:“大人,我已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什麼叫做我的吩咐,是陛下的口諭!路大人,你彆拽我下黑水。”薑毅道。
“是是是,陛下的吩咐,瞧我這張破嘴,一緊張,容易說錯話。大人莫要見怪。”
“路大人,這幾天舟車勞頓,辛苦你了,沒啥事,你回去休息吧。”
“哎喲,我不辛苦,我不辛苦。”路聲微笑著。
薑毅卻沒笑,一雙眼睛,那樣直勾勾地盯著他,把路聲看毛了,趕緊溜回房間。
在京城時,他常聽彆人講,懸靈司內長的一根草都是變態!
以前他當故事聽,如今悲催的事發生在他身上,他才知道多恐怖。
張胖掀開地板,從廁所一角鑽出來。
薑毅捏著鼻子,有點惡心,雖說張胖身上乾乾淨淨。
“你們不能換一個地方打地道嗎?”
“我們能把地道打通就不錯了!偶像,你彆挑三揀四的。”張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