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啊!嗚嗚嗚,嚶嚶嚶。”

“彆哭!老娘還沒死的。”

謝秋晚最煩有人在她耳朵邊哭哭啼啼,她嗬斥道,“天天就知道哭,娘們唧唧。”

謝秋意想了想,不對吧,我本來就是娘們。

謝秋晚才不管妹妹怎麼想,事到臨頭各自飛,她先照顧好自己吧。

她問薑毅,“無相師傅,我怎麼了?”

“大小姐,我是醫者,雖我二人有男女之分,但在醫者麵前,無論男女都一樣,你能理解吧。”

“能!你就說我怎麼了吧,我撐得住。”

謝秋晚嘴上剛強,其實她沒看起來厲害,此刻她的冷汗順著後脊背骨往下掉,很快打濕了衣服。

薑毅沒說答案,反而問了幾個問題。

“大小姐,最近那事兒來的,不規律吧。”

那事兒?哪兒事?

謝秋晚還有點疑惑,直到妹妹趴在她耳邊提醒,這才反應過來。

離炎國的人,還是保守。在飛雪國,女孩子們可以大大方方的說,沒人會認為奇怪。

謝秋晚紅著臉點點頭,是的,不規律。

薑毅又問,“你有一個月沒談過戀愛,沒經曆夫妻生活。”

“是的。”

大家族待嫁閨中的女孩子,總會在開放,保守之間遊走,比波粒二象性還複雜。

現在又沒彆人,謝秋晚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認,不過她仍然提醒,“無相師傅,這種事情還請保密。”

“放心,保護病人的隱私,是醫生的職業道德,請相信我。”薑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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