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排人聯係下文物局,問問我父母上交的文物去向,彆讓人查到你。”
見他表情嚴肅,秋美茹意識到事情不簡單,謹慎點點點頭。
王道又問,“摘我腎的醫生是誰?”
秋美茹猶豫了下說道,“那個醫生是我的親戚,也隻是拿錢辦事,能饒了他嗎?”
心口位置傳來劇痛,差點被捏爆,趕緊又說道。
“我錯啦,他叫周華,就在市醫院上班,家住在職工宿舍樓三號樓一單元七零一。”
王道冷哼一聲把她推到在地,“查一下需要器官移植,卻又沒錢醫治的病患,每一個零件都不要浪費。”
“移植需要血型相同,我哪有能力查到那麼多病患資料......”
“我不需要血型相同,照做就是了。”
秋美茹一臉苦澀,反正死朋友不死自己,沒有一擊必殺的把握前,隻能是儘可能的取悅王道。
隻要能保住周華的家人,已經算是仁至義儘。
第二天清晨周華剛上車,從後麵伸出一條胳膊,用手帕捂住了他的嘴,很快他就陷入了昏迷中。
等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簡陋的手術床上,王道正在整理手術器械。
“你想乾什麼,你這是綁架,是違法的,我勸你趕緊把我放了......”
當他看到王道的樣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隻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你不能這樣......”
王道呲牙笑了,戴上口罩後說道。
“我是為了救治勞苦大眾,你也算是做貢獻了。”
“等......等一下......最起碼也得打麻藥......啊......”
當初他可沒給王道打麻藥,王道還特意封住了他的穴道,讓他能有更清醒的感受,最後被摘除心臟時才會死。
這裡就是個大庫房,擺放著一排簡易手術床,都是急需救治,家裡又無力承擔醫藥費的孩子。
有些人根本不相信有這種好事,也隻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