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徐徐。
隨著車子的前進,兩位前輩已經被各自送回了他們的住處。
兩位這次都是為了楊振國的舊傷特意從京都趕來金陵,既然現在楊振國的傷勢有林森負責,他們就留在金陵的必要了,尤其是朱清朱老,貌似還需要急著要快馬加鞭趕回京都,更是不宜久留。
簡單的跟林森做了道彆,朱老讓林森有機會一定要前去京都。
至於孟老,他還會在金陵呆上一些時日,具體要做什麼,他沒說明,林森自然也就不多詢問,這樣也好,到時候自己給楊振國治療的時候,他能在自己身邊提供建議。
他知道,孟老在金陵的停留將為自己的治療工作帶來極大的助力,那種來自國醫聖手的指導與經驗分享,無疑是對自己醫術的極大提升。
二老下了車,車上就剩下林森和那位年輕但表情嚴肅的軍官。
軍官在他們暢聊的時候保持著安靜,安靜地為他們開車,像他這個年紀的,,即便是再低兩個級彆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更彆說是他這種級彆,林森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可以想象的出來是多麼的珍貴。
這樣一位人物放在軍隊裡至少也是號令一方的大人物,如今卻在給自己開車。
林森意識到自己在看他的同時,那位軍官的餘光同樣在注視著自己。
他的眼神異常犀利,好像對視一眼他就能把人看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