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都這麼說了,警察即便再想幫助他也無濟於事。
“好吧,宋先生,既然你堅持這麼說的話,我們也沒辦法,這樣吧,如果你想到了什麼,隨時給我們打電話。”說著在床頭櫃子留了張紙條,上麵是一個電話號碼。
宋向宇沒有反應,辦案警察無奈的歎了口氣離開了病房。
沒過多久,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
宋向宇以為是警察又折返回來了,他這回有些生氣了,他言語不善道:“我都說了是我自己的問題了,你們能不能彆煩我了。”
進來的不是警察,而是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他是負責宋向宇的主治醫生,顯然他被宋向宇的突然發作嚇了一跳,他連忙說道:“宋先生,我是複雜你病情的醫生,我們幾個來看一下你的情況,同時要跟你交流一下關於你的治療方案。”
宋向宇聞言,神色緩和了一些,但仍然顯得疲憊和戒備:“哦,是醫生啊,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是警察。”
領頭的醫生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走到了宋向宇的床邊,觀察了一下他的情況,詢問道:“宋先生,你的檢查結果已經全部出爐了,根據你現在的身體情況,醫院方麵覺得有些特殊,所以我們想進一步了解當時的情況,以便製定更合適的治療方案”
宋向宇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權衡著什麼,最終他還是開口了:“嗯,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我儘量配合你。”
接下來進來的幾個醫生就輪流問了宋向宇一些比較基礎的問題,宋向宇每次回答都十分謹慎,他避免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是被林森打傷的。
經過大概十多分鐘的詢問和確認,宋向宇基本了解自己現在的情況,他從主治醫生的口中得知自己現在全身上下的骨頭全部斷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