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一郎望著焦急的中年男子,眼神中流露出幾分凝重,他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藤井先生,您稍安勿躁,令郎藤井桃太郎的病情非常特殊,我們醫院已經派出了最專業的救治團隊,現在僅僅卻隻能維持他的生命體征。”
那名被換作藤井先生的中年男子聞言,臉色更加陰沉,雙手緊握成拳,仿佛要用儘全身的力氣才能抑製住內心的慌亂與恐懼:“吉田院長,我的兒子到底遭遇了什麼?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這名被換作藤井先生的男人便是現在的藤井家族族長,藤井義進。
吉田一郎歎了口氣,詳細的解釋道:“藤井先生,小藤井先生他應該是在夏國中了某種特彆的針法!”
藤井義進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眼圓睜,難以置信地望著吉田一郎院長,緊鎖著眉頭道:“夏國的針法?你是說......我的兒子被人在異國他鄉用了如此詭異的手段?”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透露出極度的憤怒。
吉田一郎點了點頭,臉上也寫滿了凝重,繼續說道:“是的,藤井先生,根據我們的檢查和初步判斷,小藤井先生體內殘留的銀針以及他所表現出的症狀,都指向了這種可能性,目前,我們已經儘了最大的努力來清除他體內的銀針,並穩定他的生命體征,但接下來的情況還很難說。”
藤井義進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激動的心情,他冷靜下來後,這才說道:“吉田院長,請一定要全力以赴,他是我們家族的未來,更是大漁國的未來,他絕對不能有事!不然將會是對大漁國巨大的損失!”
吉田一郎聽到藤井義進的話,神情更加肅穆,他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之重大。
他認真地說道:“藤井先生,請您放心,我們醫院會竭儘全力救治小藤井先生。他不僅是您家族的希望,也是我們漁國未來的棟梁,我們絕不會輕言放棄,我們會動用漁國一切可用的資源,來確保小藤井先生的安全。”
藤井義進點了點頭,說道:“吉田院長,請您務必轉告醫療團隊,讓他們知道我們家族和整個漁國都在期待著奇跡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