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點頭,以示尊重,緩緩說道:“指教談不上,我並非不尊重,隻是喜歡有話直說罷了,戊戌劍法,其威名遠揚,隻是剛才見到這位小姐所使戊戌劍法有感而發罷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司安很客氣,自己當然不能用囂張跋扈的態度應對。
林森看了司若楠一眼,繼續說道:“戊戌劍法精妙絕倫,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深厚的武學智慧,然而,劍法的傳承並非僅僅是技藝的傳授,更重要的是對劍意的領悟和心性的磨礪,適才觀看司若楠小姐練劍,雖見其劍法基礎紮實,但招式之間似乎略顯生硬,缺乏一種流暢與和諧,這或許與心性的修煉有關。”
司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
這也是為什麼林森的話聽起來好像很不善,但是他並未生氣的主要原因。
同為學武之人,司南同樣感受到了林森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那是習武之人獨有的氣息,林森身上的氣息之雄厚甚至連他都探不到底。
他深知林森所言非虛,劍術之道,的確需要內外兼修,心性與技藝並重。
“你說的好聽,我們當然知道戊戌劍法是劍意的領悟和心性的修養,但是要想保持好是何其困難!”司若楠出言辯駁道。
司若楠自幼便跟著爺爺習劍,她當然熟讀戊戌劍法的一招一式,招式自然容易修煉,但是談到境界何其容易。
爺爺司安達到現在的境界也是經過多年的積累,學好劍法豈是一招一式能夠成事的。
“若楠,休得放肆!”司安再一次打斷了司若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