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王郎中也隻湊出來三十兩來。
一番打聽後,李晨才知道王郎中平時比較照顧窮人,很多病人來治病都不收錢。
李晨沒辦法,也隻能作罷了。
就在他走在街上,絞儘腦汁想辦法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今日怡紅院舉辦詩會,得到魁首者,可上二樓與花魁瑾娘一敘。”
李晨順著聲音看了過去,隻見不少打著扇子,一副公子哥模樣的人湧進了怡紅院。
這個瑾娘他知道,年芳十六,才貌雙絕,不知道多少才子想一親芳澤。
奈何瑾娘向來賣藝不賣身,曾有人一擲千金想要瑾娘陪睡,都被她給回絕了。
未曾想今日竟然鐵樹開花,動了凡心了。
李晨跟著隊伍湧進了怡紅院內,他倒是對花魁沒興趣,而是想到了賺錢的辦法。
這個時代沒有所謂的唐詩宋詞,文化底蘊也薄的很。
自己隻要隨便拿出一首詩來,都是傳世之作,若是能賣給這群廢物,小金庫能立馬鼓起來。
終於,李晨將目光鎖定在了一個胖子的身上。
胖子衣著華貴,腰間的玉佩,更是價值連城,一看便是非富即貴之人。
而且李晨驚訝的發現不少公子哥在看到他後,眼中多少露出一絲不屑與譏諷之色,並沒把他放在眼裡。
“就這個冤大頭了!”
李晨打定主意後,便徑直走了過去。
而此時在縣衙內,苦守了一晚上的徐心蕊,終於被一聲女兒給淚崩了。
“爹,爹,您怎麼樣?”
徐正海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疲憊且帶著些許黑眼圈的女兒,他心疼萬分。
“好閨女,爹不是得了風寒嗎?為何感覺身體如此舒暢?”
“還有你,怎麼穿著嫁衣?”
徐正海雖然說不上聲若洪鐘,但也跟正常人差不太多了。
此刻看到女兒穿著大紅嫁衣,頓時皺起了眉頭。
徐心蕊擦掉臉上的淚水後,就將昨天發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跟徐正海講了一遍。
還順帶的將李晨誇了誇。
“爹,女兒本想試試衝喜,不想姑爺他竟然有此等本領,祛除了您體內的風寒,今後您可要注意身體了。”
“你又成親了?有沒有算過八字?對方是什麼人?人品怎麼樣?”
徐正海神色無比的凝重,女兒已經接連克死了八位相公,讓他這麼一個鬼神敬而遠之的儒生,都不免有些膽寒。
如今女兒又結婚了,姑爺救了自己的命,可不能害了人家啊。
而且話說回來了,就算這姑爺八字夠硬,萬一人品不行,他這做爹的,也不能委屈自己女兒。
徐心蕊情緒也有些落寞了下來,“爹,昨日事發突然,女兒也來不及。”
“不過您彆擔心,姑爺他人品貴重,守禮,是個心善之人。”
“而且新婚之夜,他也並沒有因為女兒沒跟他同房而心有怨言。”
徐正海驚訝地望著她,“世上竟還有如此謙謙君子,若八字合適,這女婿爹認了,必定好好培養他。”
這時,楊伯走了進來,看見徐正海蘇醒,頓時激動的老淚縱橫。
“老爺,你總算醒了。”
徐正海擔心李晨的安危,連忙激動的說道:“老楊,你快去把姑爺請來,我要見見這位好姑爺。”
楊管家擦了下眼淚,怒不可遏的說道:“老爺,剛才小人接到下人的彙報,說他們出去采買的時候看見......看見......”
說到這兒,楊管家一臉憤怒,羞愧的樣子,看的徐心蕊跟徐正海都愣住了。
“楊伯,到底怎麼回事?”徐心蕊嚴肅的問道。
楊管家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小姐,早上姑爺領了錢就離開了縣衙,方才下人回報,他們看見姑爺進了,進了怡紅院。”
“什麼?”
徐心蕊跟徐正海都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徐心蕊的臉更是感覺到了莫名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