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海擺了擺手,猶豫著看向李晨:“賢婿,雖說酒香不怕巷子深,這酒雖然好,但賣酒的生意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我還是覺得賢婿還是要以讀書為主,隻有做官才是真正的出路,商賈之術,無論如何都上不了台麵。”
李晨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嶽父,您說的這些我都懂,但是如果不做生意,三十萬兩銀子從何而來?”
“書我會讀,但這生意我也必須要做!”
“讀書乃是為了修身養性,增加自己的學識和才能,而不隻是為了科舉做官!”
李晨的話,擲地有聲,態度堅決。
白少傑麵帶譏諷,滿是不屑,“嗬嗬,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要是真會做生意,這麼多年何至於身無分文?”
“要我看,你除了會敗家,根本就是一無是處!”
李晨眼神一橫,瞪向白少傑:“白少傑,你也好意思說我一無是處,這些年你倒是讀了不少書,又做了什麼大事?”
“若不是有個做學政的老子,你現在有算什麼東西?”
“當初我名聲不好,你也沒好哪兒去吧?”
“李晨,你這個廢物,給老子閉嘴!”白少傑被罵的惱羞成怒,站起身指著李晨的鼻子破口大罵。
“夠了!都給我閉嘴!”
徐正海拉下了臉色,擺了擺手說道:“賣酒的事先放放,都坐下吃飯。”
“賢婿,過幾日我會找先生,教你讀書!”
李晨點了點頭,沉聲道:“嶽父,我答應您會去讀書,但這賣酒的生意,如今絕不能輕易放下。”
“您放心,我會找其他人開設酒坊,絕不會影響科舉。”
白少傑陰陽怪氣道:“舅舅,這小子執迷不悟,我看誰也救不了他,大不了您不要給他本金!”
“沒有錢,我看他能開個屁的酒坊!”
李晨輕笑一聲,淡淡道:“我何時說過要嶽父大人給我本金?”
“諸位放心,開酒坊的本錢我自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