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京城,定會將此事稟告陛下,誰敢加碼征稅,必定嚴懲不貸,絕不姑息!”
與此同時。
學政府內,白少傑的父親白興水正在用茶,坐在他身旁的,正是陽城縣大儒,方敬儒。
“爹,孩兒回來了。”
白少傑垂頭喪氣進了屋門,有氣無力的打了聲招呼。
“少傑啊,你回來的正好,快來見過方先生。”
“這些時日在陽城縣跟隨你舅父過得如何,可曾學到為官理政的經驗?”
“彆提了爹,自打我到了陽城,便處處受到舅父家那個贅婿針對,那家夥仗著舅舅和表妹相護,處處擠兌孩兒。”
“孩兒受不了那個鳥氣,便主動回來了。”白少傑咬牙切齒的說道。
“什麼?”
白興水拉下了臉色,沉聲道:“這贅婿什麼來頭,竟敢擠兌我兒,你舅父為何偏向於他?”
“咳咳。”
方敬儒一旁咳嗽一聲,打量了一眼白少傑。
“白公子說的乃是那個李晨吧。”
“這李晨我也有所見識,此人荒唐至極,不為人子,自認為才高八鬥,向來目中無人。”
“白公子有才學在身,想必定是遭他嫉恨。”
“混賬!”
“徐正海怎麼回事,居然會縱容這等小人囂張跋扈,真是豈有此理!”
“學政大人莫急,若是真想教訓此子,老夫倒是有個主意。”
白興水眼睛一亮,連忙請教道:“方先生有何妙計,快說來與本官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