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那家夥是突然瘋了嗎?他不會真的以為他能贏吧?”
“真是癡心妄想,一萬兩銀子打水漂,我看他是想當散財童子吧。”
“說的好,我們這位總教頭啊,一看就是有錢燒的,上趕著來給大家送錢了。”
話音落下,眾人一陣哈哈大笑。
黃鶴卸了鎧甲,聽著眾人的談笑,忍不住裂了咧嘴,“有時候我真不知道咱們這位總教頭到底是怎麼想的。”
“禁軍都是些種地的農民,上過戰場的人加起來不過百人,咱們這些聯軍可都是刺刀見紅拚出來的,他拿什麼和咱們鬥?”
“那日在營帳中,是他咄咄逼人,要與本將打賭,還提出了那般讓人下不來台的賭注,本王若是不答應,他怕是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黃將軍說的沒錯,真不知道這李晨到底是怎麼當上這總教頭的,那些禁軍落在他的手裡,怕是要倒大黴了。”
眾人的笑聲愈加放肆,幾句話間,將李晨貶低的一無是處。
傍晚。
天色漸黑。
李晨騎著快馬趕回縣衙。
還沒進門,便聽到了周若芸父親正在苦苦哀求著什麼。
“徐大人,我可就若芸這一個閨女,雖然她平日裡鬨著打打殺殺,沒有半點女孩兒的樣子,可畢竟是女兒身啊,怎麼能讓她到禁軍裡去呢?”
“看在共事多年的份上,您就幫幫我這把老骨頭,讓貴婿千萬高抬貴手,絕不可讓她進軍營,她日後可還要出嫁的啊。”
“老周,你這事我說了不算啊。”徐正海滿臉無奈,攤了攤手道:“我那賢婿,如今是禁軍總教頭,官拜尚書,連陛下都要給他幾分薄麵,我就算和他說了,他也不可能聽我的。”
“話說回來,李晨既然點頭讓若芸進軍營,想必是有他的打算,如此一來,我就更不能勸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