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他老人家是沒有看走眼過，但這不意味著人家就能適合咱龍虎山的功法。”
“術業有專攻，所謂紫薇大帝下凡，終究還是有些太過虛無縹緲了些。”
袁道士搖了搖頭，有些沮喪的說道。
“唉！”李道士長歎一口氣，“事到如今，隻能儘人事，聽天命吧。”
“不要說他隻是剛剛入門，咱龍虎山傳承上百年了，能練成此功法者，可就隻有太上祖師爺一人。”
“他若是能練成，到時候咱龍虎山就要指望他了。”
李晨聽著二人的對話，若不是不能開口，怕是早已經忍不住罵娘。
合著兩人是拿著一本沒人練成的功法，就敢在他身上強製試驗？
他連這功法都沒仔細看過一眼，要是萬一若是走火入魔了怎麼辦？
李晨一顆心始終懸著，但卻毫無反抗之力，隻能任憑二人施為。
“嘶......這是什麼味兒？”
“哪個王八蛋八百年沒洗澡跑到這裡來了？”
過了片刻，李晨猛地嗅了嗅鼻子，一股散發著腐爛味道的惡臭鋪麵而來。
聞到這個味道，李晨臉色一白，差點沒把隔夜的早飯吐出來。
臭，實在是太臭了。
這刺鼻的味道鑽入他的鼻腔，久久未能驅散。
李晨眉頭緊鎖，眼神掃視胖瘦兩個道士。
隻見二人似乎早有準備，紛紛拿出毛巾捂住口鼻，朝牆角退去，仿佛離得李晨越遠越好。
“他們都躲著我做什麼？”
“難不成這味是我身上散發出來的？”
李晨皺了皺眉，這才感覺到自己身上仿佛敷上了一層層厚厚的泥漿，渾身發黏，散發著陣陣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