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央聞言,笑了笑也不惱,隻是禮貌的點頭,“多謝阿喬姑娘誇獎。”
阿喬身軀一僵,臉上表露著幾分尷尬之色,她不想任長央會對她自己如此行禮。而她很快也是感受到了身旁赫君還傳來的冷冽眼神的警告。阿喬嘟囔著,她不過是好奇什麼樣的人才跟著君哥哥幾天,就有能耐讓君哥哥將一直暗中跟隨著的馥衣給派到縉江去。
如今這看來,她是明白了。
“阿喬也是本王的屬下,是管轄著整個南平的情報,你是本王的王妃,要行禮也是該她。”赫君還帶著一絲微微指責的意思,陰沉著臉解釋著。
然而任長央是笑而不語。
“君哥哥,知道你疼惜王妃,可也不能那麼明顯的重色輕友吧,好歹阿喬跟了你七年!”阿喬很是受傷的舉起雙手,指出了七根手指。那雙手戴著的鈴鐺鐲子也是隨著阿喬的一舉一動,發出聲音,靈動清脆。
可惜赫君還絲毫不給麵子,“從進門到現在,你可是對王妃行禮了?”雖然表麵上嚴厲警告,可任長央看得出赫君還根本不會把自己的屬下當屬下。
將雙手失敗的放下,阿喬這才起身,看著任長央的時候,她又是恢複了正常模樣,還帶著甜美的笑容,“阿喬見過王妃。”
“王爺!若是你帶我來這裡是為了讓阿喬同我行禮,是不是多此一舉小題大做了?”
聽著王妃幫自己說話,阿喬立即衝著赫君還做鬼臉,拚命點頭。
“本王來明月城,南平皇帝可有動靜?”
一說到正事,阿喬也不敢胡鬨,走到赫君還身旁,如實回答,“近幾日南平皇帝在選妃子,而爺你又是秘密進來的,一時半會兒南平皇帝是不會在意也不會發現。皇宮那邊一有動靜,屬下一定及時通知爺。”
赤邡的攝政王微服私詢來到南平地明月城,這件事情有心人自然也是會多想了。誰會想到這樣的大人物秘密來到他國是來做什麼的,當然也是會擔驚受怕。
“那赤邡那邊有人進了南平嗎?”
“有!是一個殺手組織的人,今早城門一開他們就進城了。”
這時候,任長央已經坐到了赫君還的另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這也才插話說了一句,“那些殺手是衝著暮年來的嗎?”
赫君還點頭。“慕容曄就算到了最後一刻也不會善罷甘休,這暮年手中定然是有反擊慕容曄致命的東西,否則不會如此窮追不舍。”
“慕容曄這個大害蟲,不知是吸了多少的民脂民膏,爺一直想要找到把柄,可是偏偏每一次都是無功而返,否則慕容曄不會如此囂張。”阿喬托腮,憤恨至極。
聽到阿喬的話,任長央立即想到了死去的安家父子,她一時間又是猜不透。看著任長央的表情,赫君還抬頭問,“你想到了什麼?”
任長央也不藏著掖著,淡然地直視著他的臉,認真的問,“王爺,你可還記得我說過安家父子的貪贓我們調查的太過順利一下子就對上了慕容曄,但是方才阿喬說了,當初你們想要抓慕容曄把柄的時候從來沒有得過手。”
“本來我還覺得是老天有眼,聽王妃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事兒有些奇怪。”阿喬大拍桌子,很是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