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些,百姓們信。但是那些有心之人都是心知肚明,卻都是不說破。
不過一回來之後,赫君還就進宮去了。聽到赫君還已經秘密回來 ,慕蓉太後可是大吃一驚。她正在明和宮內被包公公給按摩捶背,突然間宮女回來的稟告,當她打破了一隻琉璃茶杯。
她淡妝濃抹,風韻猶存,眉宇間透著股高貴冷豔,“你說豫王爺回來了?”陰森地口氣在質問。
宮女不敢怠慢,跪在那頭,“回太後,千真萬確,奴婢眼睜睜看著豫王爺進了皇上的禦書房。”
這時候,包公公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朝著那宮女揮揮手,“下去吧,這裡沒你的事情了。”
眼見宮女匆匆忙忙離開,包公公蹲在慕容太後的身旁,握住了她有些冰涼的雙手,安慰道,“太後,不必緊張,豫王爺雖然回來了,但是東翟的事情已經成定局,昭告天下,他就算是攝政王也是改變不了什麼。”
“哀家隻是在為弟弟擔心受怕,若是赫君還不在金陵城,至少哀家知道弟弟不會如何。可是他赫君還一回來,去麵聖,哀家這心裡總是一顫一顫的。這赫君還手中的證據是實打實的,哀家更是猜不透他到底要做什麼。”所以慕容太後在害怕。
慕容太後一直想過如何除掉赫君還,隻是赫君還手上有五十萬禁軍的兵權。她找了許久,也不見得打聽到兵符的下落,如果這兵符有著落了,她慕容家還怕了赫君還不成!
“太後,我們的人不是已經混進了豫王爺的軍隊當中了嗎?這種事情也是急不來的。豫王爺現在不會將國舅爺告發,那也是豫王爺要為皇上考慮呀。畢竟太後是皇上的生母,太後是慕容家的人啊。”在包公公的解說下,慕容太後的臉色很快就平緩了不少。
很快,她的臉上也是得意的笑了起來。
赫君還看似冷血無情,但其實他最在乎的是情。
這時候,慕容太後在包公公的攙扶下,眼中劃過一絲陰狠,更多的是不甘,“若不是那老不死的到現在還不歸天,我們又豈會處處要隱忍。”
“太後又何必動怒,隻要我們動一些手腳,這無上皇隨時都是能入土。”
“當然得早點死,不死的話,他時刻都是幫襯著赫君還。這個老不死的最看不順眼的就是我慕容家,他又豈會不幫著赫君還來對付我們。”走到了梳妝台邊,發泄般的一掌拍在上麵,以示自己內心的憤怒有多大。
然而下一刻包公公就抓住了慕容太後的手,朝著已經發紅的手吹氣,滿是心疼,“太後,就算你生氣也不該拿自己的手撒氣呀,奴才會心疼的。”
刹那間,聽到包公公這般擔心的話,慕容太後的眼睛一下子就柔成了一灘水,笑得極其溫柔。她的指甲修得很漂亮,血紅色的,她摸著包公公的臉,嘴角上揚,“你我之間的唯一差距就是君未生我已生。”
“那又如何?我們現在一樣是無時無刻守在一起。”
“隻是這個身份太委屈了你。”慕容太後也是說不出的難受,讓自己心愛的男人要成為公公才能留在自己身邊。
越是如此,她越是渴望得到權利和地位。
她要赤邡成為她的天下,到那時候就可以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