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早已經走遠的身影,盛漣漪憤恨地一瞥,“回去!”
轉彎以後,任長央直接掙脫了赫君還的手,快先一步進了清水院。赫君還反倒是沒有生氣,暮湘和黛青也是快速地跟隨上去。澗亦見狀,很是擔憂地問,“爺,王妃還是沒有消氣,還不告訴王妃實情嗎?”
“罷了,不一定什麼事情說明了就會好的。”赫君還深思熟慮之後,才明白一個道理,兩人之間若是真情,在任何事情上都會有著理解,而不是一味的誤解。
赫君還知道,他目前該做的是讓任長央真正的愛上自己,而不是自己單方的。
況且這盯著任長央的人又何其的多。
進了禪房後,任長央就坐在凳子上,黛青邊衝著暮湘笑,一邊是為任長央倒水。赫君還前腳進來,就對著一旁的澗亦說道,“去準備飯菜。”
聞言,黛青也是拉著暮湘一起下去了。
赫君還剛坐下,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聲音。就看見司馬將軍出現在兩人的麵前,“王爺,錦妃殺死了十個兄弟,跑走了。”
“羅蔓錦竟然有備無患,還準備了假死藥。”任長央覺得自己該對這羅蔓錦刮目相看,她並不是一味的愚昧,而是偽裝的。
“這羅蔓錦是廖天禁的死士,絕對不會這樣無辜中毒而死。”赫君還並不感到驚訝,反而很冷靜,仿佛這件事情是預知到了。
“你已經調查到羅蔓錦的身份了?”任長央意外地看著赫君還,她覺得這並不是赫君還該有的作風。
下一刻,赫君還給司馬將軍會意了個眼神,司馬將軍微微點頭之後就迅速退了。赫君還又將身體轉過來對準了任長央,“難道你忘記了羅蔓錦是廖天韻送過來的嗎?”
聞言,任長央雙肩立即鬆懈下來,歎息一聲,抿著嘴不說話。
“況且羅蔓錦和廖天禁之間也是有著聯係方式,是本王一直找不到。若是羅蔓錦有什麼三長兩短,廖天禁會第一時間來詢問。況且本王也要知道廖天禁派羅蔓錦進入赤邡是為了江山闕歌圖還是本王。”
“那江山闕歌圖是重中之重,破壞王爺和小皇帝之間的關係是其次。”頓了頓,任長央突然間腦子裡靈光一閃,“或許這後者是羅蔓錦自己擅自做主的。”
“不可否認。”赫君還淡淡淡淡的點頭。
“既然羅蔓錦任務失敗,那麼此番回去了,也避免不了一些懲罰。不過也能經過這件事情,赤邡跟南平徹底攤牌了。”任長央認真分析道。
廖天禁比任何人都大膽,他既然讓自己的人能光明正大進來,那麼就有辦法為自己洗脫罪名。
思量片刻,任長央總覺得羅蔓錦今日失敗一事,就是逃回了南平也會被自己的主子給懲罰。可她不知為何,心裡總覺得有種預感,廖天禁會想辦法讓自己洗脫罪名。
很快,任長央又想到了包清的話,這羅蔓錦當真是為了江山闕歌圖,那麼意思就是赤邡這裡也有一部分江山闕歌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