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任長央怎麼會沒有發現花一裳的端倪來,這邊答應了,花一裳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可任長央還是突然間喊住了他,“花哥哥,我還是不放心,不如你帶上暮湘吧。”
聞言,花一裳一愣,“暮湘保護公主的,微臣豈能。”
“暮湘雖然是保護我的,但是當初我看中的是她的頭腦和謀略,軒轅閣的事情也是繁多,你難免也會有棘手的時候,若是讓暮湘跟著你,我也放心。不需拒絕,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說罷,任長央給暮湘使了使眼色,暮湘會意,就走到了花一裳的麵前,微微鞠躬。
無可奈何,花一裳隻能帶上暮湘。
一時間,豫王府似乎又變了安靜下來。黛青在旁伺候著,任長央卻也是不能做什麼,隻能是躺在這裡等著皇宮傳來消息。
安靜下來的任長央仔細分析了分析,雖然軒轅閣發生事情跟小皇帝頭疼甚至是廖天韻的死毫無關聯,隻不過她總是覺得這些事情緊湊在一起讓人有些懷疑。
軒轅閣必然是出了什麼大事,否則按照花一裳的性格,神色不會如此緊張。
不知為何,任長央似乎有些擔心小皇帝的情況。
“皇上是何時突然頭疼的?”任長央問道。
“據說是跟爺在禦書房的時候商討南平長公主一事,皇上突然間就倒在地上說頭疼的生不如死。”黛青繃著臉,如實回答。
“雖然已經派風穀主進宮了,恐怕這件事情不會那麼簡單。莫不是宮內出現了奸細。”任長央大膽的猜疑。
然而她更大的猜疑是,會不會是羅蔓錦當初的媚術所造成的。
如果是,恐怕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澗亦又是突然間回來了,對著任長央抱拳躬身,“王妃,王爺說讓王妃現在進宮一趟。”
“王爺讓我進宮?”任長央詫異。
“皇上頭疼一事,風穀主已經在診治了。不過這事情有些蹊蹺,王爺說讓王妃進宮一並商議。”
“如此,那我知道了。”任長央緩緩起身,“容我換身衣服。”
澗亦聞言,點頭哈腰,“卑職就在門口等著。”
任長央已經站在了黛青的身邊,澗亦正好說完話挺直了腰板。那黛青的長劍無聲中襲擊向了澗亦,那澗亦麵色一變,拔劍擋住了黛青的劍。
直接被逼出了客廳。
那澗亦就站在了水中,笑得嗜血,“王妃,你這是何意?”
此時此刻,任長央已經站在了門檻上,“雖然你的身材跟澗亦的很相似,這人皮麵具也如此,可惜你若是改口了,我還就信了你的話。”
一聽,那個假的澗亦立即沉思,隨之恍然大悟,“豫王妃聰慧過人,是在下疏忽了,不過即便如此,在下還是要帶走豫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