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宮殿的外表都是紅色的牆金色的瓦,仿佛都還是翻新過的。從外麵看進去,明和宮的奢華程度足足是要比的過鳳鸞殿。門口有兩個侍衛把守,一看見任長央,登時就下跪。
望著裡麵的安靜,阿喬說道,“快去通傳,豫王妃來了。”
見狀,一個侍衛立即是起身趕緊跑進去。
而這個時候,任長央已經是先進去了,而另一個跪在地上的侍衛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看著任長央進去了。
侍衛忽然間得闖進來,慕蓉太後和曹太後正是一個躺著一個坐著。閉目養神的慕蓉太後,淩厲的雙眼掃過跪在地上的侍衛,威嚴不減,厲聲喝道,“哀家身體抱恙,你這個狗奴才看不見嗎?”
“回,回太後的話,可是。”
“原來太後的身體還欠安啊,可本王妃聽禦廚說這些日子太後的胃口不錯,本王妃還以為太後的身體恢複了十之八九呢。”先聞其聲不見其人,兩位太後不約而同都是循聲望去。
沒一會兒,就看見了杏色的裙擺,緊接著就是窈窕身姿,款款走過來的任長央。
當看到任長央的那一刻,曹太後幾乎是震驚得站了起來,指著任長央,“是你!”她驚呼道。
“的確是本王妃,曹太後。”任長央微微頷首,嘴角上揚出好看的弧度。
曹太後蹙眉,帶著一絲嫌棄和警惕,她冷笑道,“哀家說的不是昨日,豫王妃,哀家當初可是天天看到過你的畫像。”
這番話任長央並不驚訝,當初在畢羅的時候,靜安公主就曾經說過。她既然今日來,就已經做足了準備,又何懼曹太後。
“畫像?曹太後可是看清楚了是南平那仙逝的皇後的畫像,還是本王妃的畫像?”任長央幽幽地說道,筆挺得站在那裡,跪在地上的侍衛見勢早已經悄無聲息地退下了。至於站在曹太後身邊的公公,看到了任長央和阿喬,多少還是心有餘悸。
曹太後聞言,她的臉上明顯是僵持住了,她是在告訴她寧葆兒的下場。隻不過曹太後可不是像寧葆兒那般沒有遠見,跟個市井潑婦那樣。“豫王妃,哀家可真是敬佩你,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先是勾引了東翟最好的將軍,然後又能順利地爬上赤邡戰神王爺的床上。”
“比起本王妃所做的,恐怕還真是沒有兩位太後的精彩吧。”任長央麵不改色輕鬆得反駁了曹太後的話。
須臾間,慕蓉太後已經起身坐了起身,她冷著臉,帶著憤怒,“豫王妃,哀家還是赤邡的太後,看見哀家你竟然不行禮!該當何罪?還是豫王妃你覺得如今攝政王當道,你也可以無法無天了?”
“太後,你可真是誤會本王妃了,本王妃一進來,可就是曹太後拉著本王妃說話的,本王妃總不能不理會曹太後吧。”任長央說著說著,已經自顧自得坐在了她們對麵的椅子上。
看到這一幕,兩位太後也是氣得半死。
下一刻,慕蓉太後拍案而起,凶神惡煞得瞪著任長央,“那你現在又是什麼態度?哀家讓你做了嗎?”
哪知任長央還是衣服悠然自得的模樣,坐在椅子上。好看的眉梢微微上挑,整張絕美的容顏都好似是放鬆的狀態,那一顰一笑,都是帶著無形的勾人心魄。“太後,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就連包公公這樣的一個完全男人你都有辦法藏在明和宮。而現在你卻如此不會看情勢和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