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太後享受著榮華富貴,更是介於母憑子貴,坐上了女人最高的位子上,所以她才會膽大妄為,還有將手伸到更高的地方。
她早早就忘記了,有朝一日從高處跌落下來的時候,會粉身碎骨,不得全屍。
望著赫君還和任長央勢在必得,一副泄恨的模樣。再看殷三娘舉劍勢必要將她送下黃泉的態度,還有宮少僦那雙已經視她為仇人的眼神。
此時此刻的曹太後,才覺得事情已經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肯承認嗎?慕容月!”殷三娘之所以答應了任長央的要求,她是知道了宮少僦前來金陵的目的是什麼,她不能讓慕容月將她兒子的唯一給全部交換出去,隻為了保全這個賤人。
“就算如此,我還是東翟的太後,我手上還有先皇賜給我的鳳印。”
看見曹太後還是如此不知其錯,不依不饒的樣子,讓殷三娘克製了三十幾年的怒火一並暴打出來。“今日我要為我弟弟,我的父母!為了先皇!為了熙王的雙腿!報仇雪恨!”話落間,殷三娘那把鋒利的長劍直接是將曹太後的金鳳步搖給砍斷,包括那盤著的頭發。
那淩亂無序的短發披散在肩周,曹太後一下子就癲狂了,摸著地上散落的頭發,她有些慌亂,“我的頭發!我的頭發!我的頭發!”
刹那間,曹太後就凶狠地撲向了殷三娘,示意要掐死她,“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二十幾年前你就該死!你就該死!”
宮少僦眼疾手快,直接將輪椅擋在了殷三娘的麵前,一掌將曹太後給打飛了出去。隻見曹太後倒在地上,口吐鮮血,直接昏厥了過去。宮少僦的這一掌並不輕,足以將曹太後的肋骨全部打斷。
這時候,宮少僦暗沉著臉,給赫君還行禮,“求豫王爺將此女子交給小王處理,小王絕對會還一個公道給赤邡。”
他準備帶著曹太後回東翟,麵見宮家的列祖列宗。他不會讓曹太後好過,他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可是他必須保持鎮定。
這一回,赫君還並沒有阻撓,反而是同意了。
他赫君還要的結果已經是達到了。
曹太後的下場並不會比慕容太後的好到哪裡去。
望著宮少僦慢慢推著自己的輪椅出去,曹太後的身體也是被幾人抬在後麵。看見這一幕,殷三娘心如刀絞,她流著淚看了一眼任長央。
任長央會意,點點頭。
殷三娘抹著眼淚,笑著小跑上前,追上了宮少僦的輪椅。
一切仿佛都是恢複了平靜,碩大的禦書房也是靜的可怕,隻能聽到外麵的雨水嗒嗒作響。那些血跡也是在慢慢地流走,蔓延在空氣中的血腥味也是逐漸散儘。
赫君還依然全身散發著戾氣,坐在龍椅之上,他在傷心,卻不能表現出來。任長央都明白,她準備上前之時,香兒忽然慌張跑了進來。了,跪在麵前,哭喪著臉,
“王妃,王爺,不好了,皇後娘娘大出血!難產了!”
兩人聞言,麵麵相覷。赫君還肅然起身,任長央步步逼近,神色凝重,“怎麼會要生了?不是還有兩個月嗎?”
“是孜然,孜然突然跑進來告訴娘娘說皇上被太後下毒身亡,奴婢和素笙姐姐根本是製止不住。娘娘聽了此事之後,情緒就開始不對勁,導致。”說著說著,香兒就開始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