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翟王,宮少卿,是原本的大皇子。
但是宮少卿是個懦弱無能之人,又因為宮少僦已經殘廢,下麵能登上王位的人選根本都是寥寥無幾,而又在原來曹太後的力薦之下,宮少卿才坐上了這個東翟王的位子。
就算是宮少卿坐上了王位,可是一直以來也是個傀儡,由曹太後暗中操持著,要不然就是每一次宮少僦幫著處理。這一次宮少卿出了這等子的事情,他自己都是嚇暈過去好幾次。
直到他的牢門被打開,宮少卿更是害怕的後退,緊靠在牆壁上,抱住了自己的雙腿。他寧願一輩子在這裡麵老死,也不要出去啊。
這時候,澗亦進來了,看見宮少卿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他也是蹙著眉頭嫌棄著,他咳嗽一聲,說道,“快隨我去禦書房,覲見王爺。”
聽聞,宮少卿的臉色瞬間慘白,驚恐萬分得看著澗亦,“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要砍我的腦袋?我,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她是縉江的大公主啊。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去碰她了,我真的不知道啊。”說到最後,宮少卿就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他害怕被砍腦袋,他還沒有活夠呢。
“王爺不是要砍你腦袋,放心吧,沒人會殺你。”澗亦耐心地說道。
聽到澗亦的話,宮少卿登時就起身,詫異地問,“不殺我?豫王爺真的是不殺我?”
“嗯!快走吧,彆讓王爺等久了。”澗亦隨之就出去了,宮少卿趕緊是抹了抹眼淚,趕緊是跟了上去。
在禦書房內,任長央和赫君還都是坐在塌床之上,一人看書,一人批閱奏折。感覺到氣氛很是融洽,任長央挑眉看了一眼赫君還,說道,“過些日子,我們就要去西北嗎?”
“嗯,本王打算留下顏大人,替本王姑且處理一些瑣事。”
“我在百草穀的時候,暮年就已經回來了,他告訴我黑袍人前段時間一直都是在北朝的境地,才前些日子帶著青玉案回到了尹龍將的太子府。這一次尹龍將帶著尹柏茹來金陵城,我還在猜想他會不會帶著青玉案過來,所以我又讓慕綿暗自去觀察。”頓了頓,任長央又是說道,“黑袍人已經回來了,我們去西北一事,他必然也會知道,到時候恐怕也會插上一腳。”
“尹龍將身邊的確是有個很可惜的人,隻不過是易容了,本王看著身型是跟青玉案的很相似。特地也是讓人暗中監視著,隻不過一直都是沒有動靜。”赫君還已經看完了一本,接著又是打開了一本。
“若真的是青玉案,我不會原諒他。”說著,任長央凶狠得眯著雙眼,玉庭之的仇,還有自己的仇,包括玉琳琅,她都要一一討回來。
看著任長央的表情,赫君還心中明白。“黑袍人去北朝境地做什麼?”赫君還忽然間話鋒一轉,這般問道。
任長央回過神來,恢複了如常的表情,“暮年一路跟隨,他們幾乎是將整個鳳凰城都走遍了,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尋找什麼?”赫君還眼珠子一轉動,動了動嘴皮子,“會不會是跟江山闕歌圖有關係?”
“我想著十之八九是有關係。”任長央也是點點頭。
“看來這江山闕歌圖對於黑袍人來說也是很在意的很,他會留在尹龍將的身邊,本王倒是覺得他也是在利用尹龍將。”赫君還抿著嘴巴,低眉一直看著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