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出去的馥衣,滿臉的陰沉和不爽。
直至到了偏僻的地方,她才不耐煩地甩開了黛青的手。“你要是也要像阿喬那要說威脅我的話,那麼我想你彆費口舌了。”
看見馥衣如此的樣子,黛青也是歎息一聲,並沒有太多的生氣。“你明知道我們說的都是一樣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聽?”
“我做錯什麼了?我隻是儘一個屬下的責任,給主子包紮,我這樣也做錯了嗎?”馥衣緊蹙眉頭,她內心的不甘已經是越積越多。
馥衣不曾想,有朝一日自己原本甚好的姐妹,如今會與她不站在一邊。明明一切都是她的,可是發現全部都被那個賤人給搶走了。
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
“你沒有錯,你做的很對。但是主子叫我退下,你為何還要掙紮?這是一個作為屬下該做的事情嗎?”黛青的臉色同樣是不好看,她站在馥衣的麵前,責備的質問。
馥衣一聽,直接是撇過頭,再轉過身來,背對著黛青,“主子手腕上的傷口還沒有包紮好,所以。”
“馥衣,你在想什麼,你要做什麼,我都是一清二楚,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王妃和王爺之間,感情不易,你若是在中搗鬼的話,我不會放過你,我想王爺也不會放過你。”
登時馥衣聽到這些就火冒三丈,她轉回身,咬著嘴唇,怒瞪著黛青,“黛青,你威脅我?你從來沒有用過這種口氣同我說話,一直以來你不都是站在我這邊的嗎?”
“我沒有威脅你,我隻是在告訴你有些事情不是該我們幻想的。如今局勢又如此緊張,你卻還在為兒女私情。你是太讓我失望了。”黛青如同一位長姐,訓斥著馥衣。
她其實無非是想要馥衣不要如此執迷不悟下去,她更加不希望馥衣做出什麼事情來傷害王爺和王妃之間的感情。
帶著委屈和不滿,馥衣哼氣一聲就離開了。任由黛青在身後如何喊叫都是於事無補。
聞聲而來的阿喬、澗亦和劍宿,望著馥衣急匆匆離開的背影,也是知道方才是發生了什麼。
“是不是馥衣她。”阿喬欲言又止,黛青哀歎得點頭。
“我們看緊著點她,或許會好一些。”澗亦提了個意見,說道。
劍宿讚同的點頭,“儘量不讓馥衣單獨和王妃相處,更加不要讓馥衣出現在王妃和王爺在一起的時候。”
“我真怕王爺會到時候把馥衣給趕走。”黛青有些焦慮不安的樣子。
幾人相視一望,不再說話。
寒冬臘月的季節,天色便是晚的格外的快。
宅子的一處書房,燈火通明,那燈火照出了三個人身影,兩高一矮。正是赫君還、任長央和無痕師傅。
桌子上鋪著一張剛剛成型的地圖,正是飄香園上下的構型地圖。
路線並不多,多的隻是空間的斷層。
“真沒想到飄香園的地下城如此之大,而且是分工的如此明確。”任長央看了一遍地圖之後,驚歎的說道。
“它是一條路幾乎能通到底,而且房間之間隻不過隔著一層鐵牆,隔音效果很好。”赫君還指著一條線說道。
“這是我們今日走過的路線,我照著記憶畫下來的,不過我敢肯定這裡麵還是會有另外的空間。”無痕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