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央失聲一笑,很無奈的樣子,“男女都一樣,隻是恰巧沒有遇上那個心中喜歡的人罷了。”
“這種滋味本公子可不要嘗試。”聞人越繼續將無花果拋在了嘴裡,晃蕩著搖椅,樂不思蜀。
見狀,任長央也不再回話,她喝了一口茶,同樣是躺在搖椅上。
說話間,那天際的晚霞也是逐漸淡下,天色慢慢黑了下來,身後的燈籠也是被點亮了。
馥衣被司徒管家給帶到洛水苑的時候,她正好看見的是任長央和聞人越在歡聲笑語中,似乎聊得格外的開心。她眼中的陰森一閃而過,她低眉站在司徒管家愛的身旁。
那瞬間的變化,聞人越都看在眼中。
他先揚嘴一開,“馥衣姑娘,是不是最近累著了,這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回頭要不要本公子跟你家王爺說說,給你放幾天假。”不冷不淡的腔調,好似真的是在關心。這話恐怕時候任長央聽得出其中的意思了,這馥衣反倒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趕緊是俯身說,“多謝聞人公子關心,馥衣無礙。”
看見馥衣這嬌滴滴的作態,聞人越不屑一笑,他也是搖搖頭。而這些都是隻有任長央看在眼裡,他們二人根本無從發現。
“司徒管家,你去準備準備吧,天色已經晚了。”
麵對任長央的話,司徒管家也是唯命是從,他沒有去看馥衣的臉色,而是直接哈腰退下了。
馥衣獨自一人站在了冷風當中,任長央和聞人越坐在涼亭之中。
這個時候,馥衣才走到了兩人的麵前,故作不知發生什麼,先是循規蹈矩的施禮,
“卑職參見王妃,參見聞人公子。”
“你這個禮,本王妃不知道受不受得起。”任長央開門見山,看似平靜的口氣,卻是充滿了火藥味。看似幽靜的眼神之中蘊含著濃濃得威嚴,不容小覷。
更是震撼著馥衣不敢造次。
其實從一開始,任長央就沒有打算給馥衣什麼好臉色看。
就在這個時候,馥衣倒是先反應過來,她二話不說先直接跪在了任長央的麵前,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樣子。“王妃,可是卑職做錯了什麼,卑職改。”
“改?恐怕本王妃可不行,本王妃不是你的主子,真正能使喚你的應該是王爺才是。”任長央語調沉穩淡漠,卻是能字字挑動著馥衣現在的心。
馥衣登時就是磕頭在地上,做出了一副乖巧害怕的模樣。任長央見狀反而是一笑,“馥衣,在本王妃的眼中,你的確是比容月郡主聰明許多。”
卑職不敢當。”一直將頭埋在地上的馥衣,那看不見的模樣其實早已經是換上了陰狠。
“沒有不敢當,雖然你比容月郡主聰明一些,可是你應該見識過所有與本王妃作對的人都是什麼下場。”這時候,任長央已經起身了,身旁的聞人越事不關己,繼續吃著無花果。“啊,本王妃應該是這樣說,得罪本王妃的人,王爺肯定不會讓他好過。比如青玉案,可陽公主。”
瞪大的眼睛一直看著地麵,交疊在前方的雙手也是按在地上,她一直隱忍著。“王妃說的是。”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
任長央和聞人越相視一望,隻是微微一笑。她又坐回了搖椅上,“說說吧,本王妃的人如何仗勢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