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配!她!她的身份怎麼能配得上王爺!”馥衣猙獰的麵孔,甚是嚇人。
聽到這話,澗亦麵色聚變,他大步上前,帶著警告的眼神,雙手困住了馥衣的雙臂。低沉的嗓音傳入馥衣的耳中,“馥衣,你彆忘記了,我們是因為什麼而跟隨主子的,彆忘記了我們當初發下的誓言。”
馥衣轉瞬間就清醒了,她靜靜的看著澗亦,抿著嘴不說話。
當初的誓言她又豈會忘記。
看見馥衣冷靜了下來,澗亦也是冷哼一聲,甩下她,然後自己轉身就走。
任長央和聞人越兩人走在去南嶽樓的小島上,花一裳一臉無神的從一邊走了出來。
聞人越一瞧,笑著說,“花閣主,也一起來喝一杯。王妃,本公子先上去了。”說罷,聞人越已經是快步走向了南嶽樓。
收回笑意的任長央走到了花一裳的身邊,看見他的神色,滿是擔憂,她扶住花一裳,問道,“花大哥,你沒事吧。”
隻見花衣裳搖頭,“攬月已經被我給殺死了。”
終究是跟隨了多年的人,心中多少也是會有些情緒的。任長央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便也是閉嘴不說話。
這個時候,花一裳又是開口說道,“黑袍人早就知道攬月有了惻隱之心,所以在旁窺伺良久,找到了時機便是讓當時的青玉案下手拉攏了她。而實際攬月她根本沒有機會見到黑袍人。”
“恐怕黑袍人知道攬月她並非能完全被利用,她終究還是會被我們抓回來,畢竟,畢竟她最終的目的是你。”任長央帶著凝重的口氣說道。
花一裳也是點頭,“梅城死士的事情,雖然是青玉案給的方法,卻也是黑袍人出的指示。可是攬月說這些被培養出來的死士並不知道最後要送往哪裡。”
“這些死士如今已經是被毀掉了,至於要調查她們今後的去向,恐怕也是沒必要了。況且現在青玉案在我們手中,主要他們手中沒有方子,就不會再有可能訓練培養死士。”任長央分析道。
“這個黑袍人到底是誰?”話語之中充滿了怒氣,花一裳滿腔怒火,也是無處宣泄。
這一點,任長央也是好奇不已,黑袍人似乎對任何人都是熟悉的很。更是能隨意掌控著任何一個人,來被自己利用。
如今攬月死了,對於黑袍人來說恐怕隻是少了個廢物,對他根本沒有任何損失。
至於死士,到現在黑袍人也是無動於衷,任長央一度懷疑是不是這些也是黑袍人故意搗鼓出來的,故意引誘他們的。
沒過一會兒,阿喬過來了,衝著任長央微微俯身,“王妃,王爺和老祖宗來了。”
“嗯。”任長央應了一聲,阿喬就已經退到了一邊,這時候她才轉過頭來,依然看著花一裳,“發生了我們也不能去挽回什麼,如今我們應該是儘快查出黑袍人的真麵目才是。”
“公主說的是。”花一裳雙眼一定,淺淺點頭,聽從了任長央的話。
寒冬的夜晚格外的冰冷,沒有了春天的生機勃勃,顯得蕭條蒼涼。好似很快就會燈枯油儘,讓人感覺到淒涼孤獨。
豫王府內燈火通明,卻依然是冰冷。那些燈籠在寒風中倔強的搖曳著,平靜得一切,都被這肆虐的北風欺負得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