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喬知道,這件事情她沒有必要再為馥衣求情下去,否則的話會適得其反。
她抿著嘴,站在一旁,不再做聲。
任長央洗漱之後,正躺在床上看書的時候,赫君還已經進來了。
隻見他二話不說就將她摟入懷中,重重的鼻息,帶著溫熱,吹在她的耳旁。
“今天的事情,本王都已經知道了。”
聞言,任長央離開了他的懷抱,露出了微笑,抬頭望著他,“這件事情我想還是你親自來處理比較好。”
赫君還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心裡想著的都是馥衣所做的事情,不明得產生了許多的厭惡和憤怒。他轉眼看著任長央的眼神當中卻隻流露著溫柔,“本王知道,是本王沒有考慮周到。”
馥衣是他的幾個屬下當中資質最好的,所以他才抹掉了馥衣當初的所作所為,破例留下她,為的是當初在梅城的時候保護任長央。但是沒有想到就此因為,讓這個馥衣越來越放肆。
這就是他的失職,沒有考慮清楚。讓馥衣如此不把任長央放在眼中。
“嗯,本王知道。”赫君還並不打算解釋得太清楚,他怕自己太過刻意,隻會讓任長央感到不信任。
往往在兩人已經是坦誠相對的時候,一些事情根本無需重點去描述的時候,其實對方都是能很清楚的理解。而雙方都會選擇不捅破這份尷尬,來破壞他們之間的這層關係。
翌日,陽光明媚,萬裡無雲。
宮內一大早就是來了消息,傳任長央和赫君還進宮。
花一裳和聞人越一番聊天之後,花一裳同樣也是出了王府,去尋找顏素笙。
聞人越望著整個豫王府又是恢複了安靜,他深思熟慮著,該不該把風滿樓喊出來,或者他離開。
來到了皇宮的禦書房之後,赫老直接赦免了他們兩人的虛禮。
昨夜的事情,在赫君還的再三解釋下,赫老也是勉為其難的相信了。看著他們兩人滿臉的坦然模樣,他也是不再多問。
這個時候椿公公已經將手中的一份紅色的折子遞到了赫君還的麵前。赫老才開口說道,“這是東翟送來的喜帖,是穆王和縉江大公主的婚禮。”
聽到赫老的解釋,赫君還已經是打開了折子,任長央也是湊上去看了幾眼。那上麵的確是寫著宮少卿和尹柏茹的名字,甚至還有他們二人的名字。
“這段時間發生那麼多的事情,我覺得你們去沾點新人的喜氣也是好的。”赫老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任長央第一個先是意外起來,“原來皇爺爺也是聽信這些的?”
赫君還隻是隨性一瞥,卻也不說破。
聽到任長央說的話,赫老是摸著胡子,擺擺手說道,“隻不過是讓你們沾點喜氣罷了,這怎麼了。”
這個時候赫君還已經是將折子給收了起來,“孫兒和央兒會去萬錦城給穆王道喜去。”頓了頓,又是說道,“不過孫兒有一件事情今日非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