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放肆!”暮緗冷不丁得回了一句。
“你們想怎麼樣?”馥衣蹙眉頭,看著他們兄妹,說不出的藐視。
“我們是王妃的人,自然是為了保護王妃了。”暮緗坦白的說。
“你在胡說什麼!”馥衣充滿警惕。
“馥衣,我們兄妹跟黛青他們不同,與你有著什麼出生入死的感情。我們是效忠於王妃的,前些日子我們兄妹不在王妃身邊貼身照顧著,我們兄妹倍感慚愧。”
馥衣不屑的一瞥,“管我什麼事兒。”
“當然是不管你的事兒,但是你對我們王妃所作所為,我們兄妹都是一清二楚的。我們跟你沒有什麼感情可言,所以你要是對我們王妃有任何的念頭,我們自然是不會手下留情,我想王爺肯定會非常讚同我們兄妹的做法。”
說罷,暮緗兄妹已經是趾高氣昂的站在馥衣麵前,氣勢壓過了她。
“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馥衣準備離開,卻被暮年直接給攔下來了。
馥衣見狀,臉色聚變,“你們不要得寸進尺。”
“這句話是我們兄妹送給你的,請你不要得寸進尺。你可不要低估了王爺對王妃的感情,要是你對王妃不利的話,我想第一個要殺你的肯定是王爺。”話落間,暮緗送給了馥衣一個冷漠的眼神。
轉過身之後,就跟暮年離開了馥衣的視線。
看著暮年兄妹漸行漸遠的背影,馥衣緊緊抓住了旁邊的樹枝,憤恨的發泄著。
馥衣滿腔的不甘心,她不知道任長央到底是有什麼神力可以讓所有人心甘情願的為她生死,為她出頭。
明明自己才是最愛王爺的那個人,為什麼就沒有人支持她,反而是來威脅她?
這樣的結局,她並不想要。
任長央是必除,這個禍害不可以留在王爺的身邊。
更加決定了這個想法之後,馥衣也是沒有了去洛水苑的心思,轉身就是朝著西院而去。她目前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去萬錦城,她不要被留下來。
回到了洛水苑,任長央就已經是躺在了涼亭之中,阿喬在被吩咐之後,很快就拿來了奶酒。
喝了兩口之後,任長央才問道,“如星的臉如何了?”
“回王妃的話,如星的臉已經消腫下去了,不出幾日就能痊愈。”阿喬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兩人說話之間,暮年兄妹已經來到了任長央的眼前,看見他們兄妹站在一起,又是說道,“這是你們兄妹第三次站在我的麵前。”說這話,她不經意間笑了起來。
暮年兄妹很快就明白了。
第一次在驛站,第二次是訓練營回來,第三次就是現在。
“暮年!”
“慕湘!”
“參見王妃。”
看見他們兄妹二人,任長央也是有些愧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