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馥衣的所作所為,對王妃如此的大不敬,讓本王覺得應該要好好處理,免得這豫王府上下的奴才都以為王妃性子隨和,就可以隨便踩在頭上。”
任長央抿著嘴,故作矜持的一笑。
緊接著赫君還又是說道,還有關於昨夜刺客的事情,讓本王覺得很是可疑,所以本王就多加了解了一下,這件事情是不是還另有隱情。”
下一刻,任長央隨意得盯了一眼地上跪著的馥衣,問,“那看來王爺查清楚了,否則的話又怎麼會叫我來。”
隨著任長央的話剛落下,赫君還臉上的笑容也是嘎然而止,尤其是帶著絲絲怒氣的眼神,落在了馥衣的身上。
這些馥衣都能真切的感受到。
可沒過一會兒,赫君還就再次開口說道,“本王沒有想到在自己身邊還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馥衣,你是本王最看好的一個。”
從語氣當中,能明顯感受到赫君還對馥衣的所作所為都是充滿了失望。
“卑職是一時糊塗。”馥衣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看著赫君還此時此刻的眼神。
麵對赫君還的一再逼問,馥衣的內心防線直接就被攻下,她抵死不認,可終究是逃不過赫君還的法眼。
不等赫君還開口說話,馥衣已經是在地上連磕頭三下,“王爺,王妃,卑職一時鬼迷心竅,對王妃有著太多的誤會,所以才會一時糊塗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卑職隻是覺得奇怪,為什麼身邊最親近的人在短短的時間內,能站在王妃身邊。所以卑職。”說到這裡,馥衣欲言又止。
這番話好像是真的深刻感到來錯誤,將一切都是坦誠而出。
這一點,任長央也是挺意外的。她隻是笑笑,不說話,更是不發表什麼。
赫君還自然是注意到了任長央細微的變化,他將視線又落到來馥衣的身上,帶著並不是很友善的口氣,“馥衣,你是在懷疑本王的眼睛嗎?”
聞言,馥衣又是被驚嚇的不輕,她整個人幾乎是要匍匐在地上,“王爺恕罪。”馥衣並不笨,她知道什麼話該多說,什麼話不該多說。
往往這個時候,她不能太過多言語。
“一直以來,都是澗亦他們替你求情,替你擔保,否則的話你以為本王會留你在豫王府嗎?”褪去了對任長央那般的溫和,語氣當中是帶著冷意森涼。
聽到這些話之後,馥衣埋頭的臉上是掩飾不掉的羞恥,雙眼內是不肯服輸的氣勢。
“求王爺網開一麵。”不知壓抑了多久,馥衣才逼出了這句話。
“昨夜你的事情,也是王妃替你隱瞞下來的,但是馥衣你自己應該很清楚,你自己的所作所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本王對你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是去是留,全權是王妃說的算。”
說罷,不僅是馥衣震驚,就連任長央也是意外了。
馥衣她臉色蒼白,王爺說這番話的意思已經是很明白了。
赫君還已經放棄了馥衣。
所以連最後的處決都不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