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但是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寬恕了,馥衣。”澗亦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但是對於這樣的結果是再好不過了。或許馥衣就此便會逐漸淡忘對王爺的感情。
可是馥衣並不是這樣想,她抓住了澗亦的手,眼淚已經是在往下落,“澗亦哥,我已經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去求求王爺和王妃,不要讓我去訓練營。如今是王爺最需要我們的時候,哪怕讓我去縉江、南平都沒關係啊。”
“馥衣,這個結果已經是王妃和王爺的寬宏大量了。王爺將你去留的選擇給了王妃,但是王妃看在王爺的份上也是特彆的對你處置了。”澗亦也是愁眉苦臉的樣子,他雖然有些生氣,覺得馥衣不該再說這樣的話。
察覺到澗亦的眼神當中有了一絲的變化,馥衣知道自己不應該再繼續講下去。想要下次有機會回來的話,恐怕也是要靠澗亦的幫忙。
想了又想,馥衣決定不再說話。
看著馥衣安分的樣子,澗亦也是鬆了口氣。
任長央透過窗戶的細縫,看到了馥衣和澗亦,她蹙起的眉頭很快就舒展開來。她轉過身來,將目光落在了赫君還的身上,“你讓我又得罪了一個人。”
“本王隻是要讓她知道,王妃在本王的心中是獨一無二的。”赫君還輕描淡寫,忽如一夜春風,這滋味兒有些讓人膩歪。
“你是嫌棄我得罪的人還不夠多嗎?”任長央已經坐回了椅子上,沒好氣地說道。“明明你自己可以處理好。”
“本王處理的話,隻會讓她覺得本王對她是有情,本王想經過方才的事情,恐怕她也是已經心灰意冷。”赫君還微微一挑眉,已經是直視著任長央的臉。
“那看來又是我小肚雞腸了。”任長央無奈的說。
這個時候,赫君還已經是起身,暮緗帶著人也是上菜了。眼看著暮緗她們動作流利,很快又是下去了。赫君還又開口說道,“本王的王妃如此聰明,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呢。”
“這隻是猜疑,還不能確定。”任長央也是從椅子上起來,難得他們兩人單獨一起吃飯。
“所以這個決定是個不錯的辦法。”
“要是馥衣是第二個攬月的話。”任長央歎息一口氣,欲言又止。
實在難以想象,黑袍人如同空氣一般,無孔不入。但是懷疑馥衣,也是他們暫且的猜疑。可要不是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
“在梅城的時候,本王就有所懷疑,不過後來並沒有再出現情況,本王便姑且不打草驚蛇,同意她一起回到金陵城。”赫君還不緊不慢的訴說著。
“她在豫王府的一舉一動,你都一清二楚,竟然也默不作聲。”任長央再次沒好氣的說。
“不這樣的話,怎麼逼她原形畢露。”
“那這一次去訓練營的話,她會有所動靜嗎?”
“這一次本王是讓她一輩子都留在訓練營裡,她又怎麼會心甘情願留在那裡。”
任長央笑了笑不再說話。